“呵呵……,天外有天,終於知道了吧?!”蕭月生呵呵笑道。狀甚興災樂禍,忍不住教訓了一句。
他緩緩坐到關盼盼移開讓出地位置,靠坐在眉目脈脈含情的謝曉蘭身邊,擺了擺手,親切地笑道:“……來,大家坐下說話,毋須客氣!”
他一邊說話。一邊盤膝坐下,坐下的速度極慢極緩,若不是細心觀察,難以發覺他是先將腿盤上,再緩緩落下,彷彿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他一般。
隨著湖水盪漾。畫肪微微顫動,但幅度極小,不注意甚至難以覺察,蕭月生被謝曉蘭與關盼盼夾在中間,盤膝及地毯而坐,鼻間的幽香繚繞不絕,極是好聞,其餘諸女則是兩隻玉腿並膝。側坐,上身筆直茁怒,極盡優雅與端莊。
燈下觀美人,容顏如花,鬢髮如雲,霓裳華美,每具嬌軀皆是曼妙動人,令蕭月生頗有有醺醺然之感。
關盼盼剛才起身,已經將一盞熱茶取了過來,撫裙優雅的坐到蕭月生身邊時,很自然的遞給蕭月生。
“乾爹,我可是跟雪晴姨娘打了賭,乾爹定要幫我報仇哇!”楊若男抱著謝曉蘭,歪著頭對端起雪瓷茶盞欲喝地蕭月生懇求。
此時,瓷器已是極為發達,但蕭月生卻覺得這個時代的人品味特殊,竟是推崇黑瓷,御用茶盞,多是以黑為尊。
蕭月生卻喜歡白瓷,雪白晶瑩,他感覺最美,而觀讕山莊諸女也多是喜歡雪瓷與玉盞,用起來,還是玉盞最舒服,細膩而有柔軟之感,觸感極好。
“大夥兒在玩什麼?”蕭月生笑了笑,接過楊若男遞過來的精美紙牌,嫻熟的攤開成扇形,對圍坐成一圈的眾女問道。
牌面上畫的是一幅幅山水畫,皆是出自蕭月生之手,每一幅俱神韻充盈,靈氣隱隱。
這些山水畫乍看雖礙於紙牌大小而小,一旦看上兩眼,便再無此感,其所蘊之景,峻挺浩然,令人身臨其境,觀之則神情氣爽,心神清明,若是流傳於外界,必是難得的珍寶。
對於武林中人來說,它們更是無價之寶,內功地修煉,皆需入定,但拋卻雜念,心神俱寂,卻是極難達到,有此牌相輔,事半功倍,內功增長之速自然遠逾常人。
“釣魚!……小若男教的,確實是很有趣的玩兒法。”坐於他對面的沈三姐優雅的拂了拂耳際的一縷青絲,嫣然一笑,她一身月白宮妝,髮鬢高挽,極是華貴端莊,氣質與完顏萍有幾分相似。
“確實很好玩,姐夫,聽說你地牌藝很高,讓我們見識一下唄!”
關盼盼端著茶盞,輕抿了一小口,放下來後,帶者淡淡微笑望著蕭月生,黛眉間原本的冷漠已經完全化開,整個人開朗不少,卻難免帶著冷豔的氣質,此時乍一微笑,頓顯嫵媚,令人心動,若非是蕭月生心境寥闊,怕會眼睛發直。
“唔……,楊若男的牌臭得很吶!”蕭月生掃了一眼牌面,又掃了一眼楊若男,搖頭嘆息,釣魚打法極為簡單,而且不限人數,適合初入門的人打著玩。
他又望了一眼關盼盼,對她的挑戰,安然受之,有些懶散的笑了笑:“我的牌技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純粹看運氣,……今天就捨命相陪一把了!”
“哈哈,……來來,乾爹,咱們倆一夥兒,把乾孃姨娘她們全都打個落花流水!”
楊若男一邊收眾人手中地牌,晶瑩的玉手洗起牌來極為麻利幹練,一邊嬌哼著說道,語氣極大,再不是輸得可憐兮兮的模樣,面目變化之快,令關盼盼諸女不由好笑。
“呵呵……好啊,那我可不客氣了,要讓你的幾位姨娘知道,什麼叫引狼入室!”
蕭月生呵呵笑道。溫潤的目光淡淡掃過眾人,與諸女秋水般的目光相觸。送出一道溫和的笑意。
她們欲探自己虛實的心思,自是已被他洞悉。心中卻絲毫沒有惡感,反而好感大生,難得她們對謝曉蘭這般關心。
顧冷琴憂鬱淡雅的氣質依舊,並膝側坐,嬌軀筆挺,越顯得柳腰細細。酥胸高聳,她看著手中的紙牌,細膩雪白的嘴角微抿,蕭月生一看即知,她得了一幅好牌。
沈三姐拿著紙牌地動作極為優雅,卻又不顯做作,她鳳目輕掃。迅速將手中牌看了一遍,隨即扣下,玉臉無喜無憂,平靜無波,蕭月生暗自一笑,喜怒不形於色。這個沈三姐看來心智成熟,情緒操縱自如,只是,離高明還差了一籌。
崔雪語眉眼含笑,笑吟吟的望著蕭月生,似是勝算已定,只等看這個未來姐夫地笑話,而關盼盼則是微蹙著黛眉。輕咬嬌豔的攖唇,見蕭月生望過來,忙將明亮的秋波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