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心跳彷彿欲要脫離身體,低深時,心跳微弱得似乎將要死去,如此詭異之情形,人們不由地生起絕望驚恐之感。
就在人們即將崩潰之際,琴音忽停。
隨著琴音的停止,諸畫舫上未直接癱軟在地的人寥寥無幾,多數趴在地板上或嘔吐,或顫抖,他們皆經歷了一番由生到死,由死至生,知曉了所謂死去活來。
自天空上望去,本是漸漸向蕭月生的畫舫靠攏的一艘艘畫舫,如今忽然逆反了方向,俱是忙不迭的遠離,他的畫舫四周變得空空蕩蕩,清風吹來,清波粼粼。
郭襄坐在蕭月生的身旁,並未感覺到異樣,亦未受琴音影響,反感覺得此曲極是美妙,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幅畫面,一隻矯健的雄鷹在高達百丈的瀑布旁戲水,忽高忽低,自由飛翔。
她並不知姐夫究竟為何撫琴,而且只彈了半曲便收回了瑤琴,但見過姐夫太多的古怪,也抱以見怪不怪之心,僅是靜靜的欣賞,並未多問。
隨著琴音停止,楊若男睜天明眸,放下白玉杯,輕輕躍至艙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見到空曠的周圍,又回到乾爹身邊,嘻嘻笑道:“乾爹,太狠了吧?!”
“現在不狠,難道等到火苗竄起來再狠?”蕭月生沒好氣的瞪了楊若男一眼,兩手離開瑤琴,輕抿了一口碧蕪酒。
“若男。怎麼回事?”郭襄聽不太懂父女兩人的話,瞥了姐夫一眼,輕聲問楊若男。
“乾爹彈琴把人都給嚇跑了!”楊若男輕吐了吐嫩舌頭,嬌俏地回答,又白了蕭月生一眼。
郭襄並非遲鈍之人,一點即通,馬上明白。不由笑了笑,打量了一下楊若男的玉臉,輕聲笑道:“都怪若男你太過貌美!”
“難道真的得戴著面紗嗎?”楊若男左手蔥白似的小手指指了指美麗的眉毛,有些苦惱的問郭襄。
“嗯,還是戴吧!”郭襄看了一眼蕭月生,對楊若男點了點頭,抿嘴笑了笑。
出了這些事,今天的擂臺也就到此為止了,太陽尚未落山。人們便已漸漸的散去,回想之時,感覺恍如一夢,真實而虛幻。
張清雲被楊若男拉著過來,乘同一艘畫舫返回臨湖居,她的兩個弟子段紫煙與秦思瑩也跟了過來,不大的畫舫頗有擠滿之感。
幾個女人頭面人物在一起,難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畫舫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