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後來見他僅是調息一個時辰,便恢復如常,也便放下心。
江南雲又勸了儀琳兩句,讓她不必擔心,這裡有她照料,先去尋找媽媽才是。
儀琳搖頭,沒見到蕭月生恢復,她心中難安,便呆在此處等候。
太陽慢慢的西斜,這個季節的白晝很短,這一會兒功夫,太陽便要落山了。
殘陽斜照,谷中地小樹林被塗了一層紅色,色澤有深有淺,與原本地綠色一映,宛如夢幻。
小山谷中,也被映成了瑰麗的紅色,彷彿身處夢幻。
一個時辰過去,儀琳面朝夕陽,怔怔站著,秀臉似是一塊兒白玉抹了一層胭脂,美得不可方物。
她微闔明眸,呼吸悠緩,似是入定。她已經養成了隨時練功地習慣,加之有蕭月生所傳的心法,故能武功如此進境,恆山之中,已列第一。
江南雲見她如此,頗覺慚愧,怪不得師父一直怨自己不努力。便來到水潭邊地大石上,也用心練功。
她玉掌緩緩,一招一式。無不暗合莫名的韻律,動作飄逸,說不出的曼妙。
忽然,儀琳身形一動,明眸陡睜,兩道目光清亮如清泉,隨即緩緩斂去,恢復如常,轉過身來。
木屋門口。蕭月生一身青衫,一臉溫和地微笑。
“大哥!”儀琳飄飄向前,打量著他,見他神情恢復。眉宇間地倦意已然消散,長吁了口氣。
“為何沒去找你媽媽?”蕭月生歪頭笑問,瞥了一眼閃現在身前的江南雲。
儀琳扭捏著搖頭,輕聲問:“大哥你不要緊吧,還累不累?”
“妹子不必擔心。”蕭月生擺擺手,看了看四周,道:“先去看看,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找到你母親了。”
儀琳搖頭,顯然不想離開。蕭月生無奈。瞪了她一眼,方才罷休,猶不放心地離開。
“嘻嘻,師父,還生氣呢?”江南雲風情萬種的玉臉賠著笑,雙手恭敬的奉上了茶盞。
蕭月生也不去接,瞟她一眼,哼了一聲,轉頭過去。不看她。
“師…………父…………!”江南雲放下茶盞。拉他袖子,搖晃不已。聲音嬌膩,令人聞之心神酥麻,魂魄移位。
蕭月生無奈,江南雲的撒嬌大法,火候極深,萬難抵當。
“好罷好罷,”蕭月生搖頭嘆氣,橫她一眼:“這次之事,若是圓滿,則不追究,若是有何意外,你可得受罰!”
“是,弟子認罰便是!”江南雲眼波流轉,嬌滴滴的道,聲音婉轉,蕩氣迴腸。
蕭月生看著一臉討好嬌笑的江南雲,頗感無奈,這個江南雲,委實不讓人省心,總給自己找麻煩!
第二天清晨,蕭月生正在明媚的陽光下練功,山谷外忽然傳來哈哈大笑,卻正是不戒和尚。
江南雲出谷相迎,不戒和尚提著兩大壇酒,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