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花轉過頭,興奮的道:“師父,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若是一樣,也白白關了!”蕭月生笑了笑。
馬春花輕飄飄一掌,印在石桌上,無聲無息,白玉似的手掌陷了下去。
她抬起手,一個掌印烙在大理石桌上,入三寸,嬌小精細,周圍深淺相同,邊沿細膩,沒有碎痕。
蕭月生打量一眼掌印,點點頭:“嗯,掌力算精純,難得!”
她如今地內力雖然深厚,但查德如此深厚內力,彷彿小孩得到重錘,難免御使無力。
好在馬春花悟性不錯,抱虛訣進境不俗,天山折梅手練得也夠精純,才能如此。
“師父,我如今地武功,能算是幾流?”馬春花得意的打量著掌印,笑吟吟問。
蕭月生平淡地道:“勉~流罷。”
馬春花興奮的道:“我如今也算是一流高手啦!”
蕭月生搖搖頭,如今的武林,實在無法與從前相比,單看打敗天下無敵手苗人鳳,便知究竟。
他的力量驚人,卻並非內力深厚,可能劍法精奇,方能得到天下第一高手之稱。
蕭月生揮揮手,道:“你去看看總鏢頭罷,這些日子不見,想必甚是想念。”
“是!”馬春花答應一聲,如蝴蝶般輕盈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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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校武場上看眾人練功,見到馬春花地身影,頓時大喜望,滿臉放光。
馬春花來到他跟前,笑著說了一會兒話。
一會兒過後,馬春花疑惑的問:“,怎麼不見師兄?”
馬行空笑道:“他?押鏢去了,已走了六七日。”
“押鏢?”馬春花笑問:“又有生意上門啦?”
馬行空點頭,笑呵呵的道:“咱們飛馬鏢局這塊招牌,還是有點用地。”
“去哪裡押鏢呀?”馬春花笑問。
“去河西一帶。”馬行空道。
馬春花黛眉一蹙,想了想,道:“河西?……莫不是經過清風寨那條路?”
馬行空點點頭。
馬春花秀臉色變,忙道:“爹,師兄一個人,怎麼能應付得來清風三劍?!”
馬行空搖頭,嘆息一聲,道:“錚兒他執意如此,我也只能應允,想來他不對著幹,清風三劍最多取一些銀子,不要緊。”
“師兄那脾氣……”馬春花搖搖頭,不以為然。
馬行空道:“放心罷,我已經跟他說過,讓他莫意氣有事,莫能順利回來,便接掌總鏢頭。
”
馬春花訝然望向他,笑了笑:“爹爹你可是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傳給我啦?”
馬行空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道:“你地翅膀硬了,小小飛馬鏢局,能容得下你?!”
馬春花抿嘴一笑:“好罷,我也不稀罕,我要跟著我師父,哪有時間管鏢局的事?!”
馬行空搖搖頭,苦笑一聲,道:“你呀,對你師父,可比對我這個爹強多了!”
“爹爹吃醋啦?!”馬春花抿嘴輕笑。
馬行空瞪她一眼:“哼,我吃什麼醋,只是感慨,女生外嚮罷了,俗語一點兒也沒錯!”
他又道:“觀瀾道長本事大,性子也怪,倒也難為你了。”
馬春花笑道:“爹卻說錯了,師父地性子率直而已,比跟別人更好相處呢。”
正說著話,忽然,一個青年步伐輕捷,轉眼間過來,單膝跪到馬行空跟前,低聲道:“總鏢頭,大事不妙,徐鏢頭回來了!”
“嗯——?!”馬行空眉頭一皺,沉聲問。
青年身材削瘦,卻蘊著勁力,宛如一隻豹子,一雙眼睛靈動有神,炯炯放光,即使聲音低沉,也仍不失沉著。
“說罷!”馬行空一擺手。
青年低聲道:“徐鏢頭受了重傷!”
“去請道長!”馬行空沉聲道,臉色鎮定,緩緩朝外走去,步履沉凝,絲毫不亂。
他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養氣功夫頗深,即使心中怦怦跳,仍臉色鎮定,不動聲色。
青年應了一聲,便要離開,卻被馬春花叫住。
馬春花轉頭,輕聲道:“爹,我去請師父!”
馬行空剛一點頭,眼前已經不見人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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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中,圍著一圈人,個個臉色沉肅,目光炯炯如噴火,當中躺著三個人,沒有聲息。
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