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嘻笑著問他:
“哎,兄弟,你二十八了,不是十八,真不需要呀……是不是該去看看有沒有毛病……”
佟庭烽淡淡一笑:
“佟麒能證明我功能良好!”
“你要是功能良好,怎麼對女人沒興趣?兄弟,哪個男人沒一兩個床~伴。就算沒有床~伴,交幾個將來可以發展成佟太的女人也行呀,你瞧瞧你自己,工作的時候忙的那是昏天黑地。放了假,一大半時間做全職奶爸。你不覺你的人生很蒼白麼?”
面對汪以涵的質疑,佟庭烽只扔出一句:
“庸姿俗粉,你能吃的歡,我看著倒胃口。以涵,在這件事上,我和你,分歧太大。話不投機半句多。是以,別拿這來當話題。太容易冷場。”
某人被損的啞口無言。
在這個浮躁而顯得激進的時代裡,事業成功的男人,不會缺少女人。很多男人,會因此而大攬美色,利用自身的資源,享盡燈紅酒綠,追逐醉生夢死。
成人的世界,因為這樣一種風氣,早已失盡純萃的真心,因為在這種風氣下,任何物件,都可能用金錢或是其他利益去交換。遊戲規則是:男人花錢,女人花耗青春,一旦錢貨兩清,就一拍兩散。買賣雙方都知道這是逢場做戲。各有各的利得,那就一起演戲。
汪以涵就是這樣一個人,女朋友一個換一個,多的都數不過來。
相對來說,那郢家教嚴,談過一場戀愛,斷了之後,就正正經經聽家裡的相親。
而佟庭烽呢,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生在貴富圈,一個成功的男人,又豈會缺了女人的愛慕?
在佟庭烽身側,才女美女大有人在,就是沒有一個人真正能入了他的眼。
再說說他身邊的人:別的老總,手下總有一批漂亮的秘書小姐,他用的人,全是男助理。
問原因,他是這麼回答的:
“能省不少麻煩,我身邊的工作,沒有一個女助理能勝任。”
他是工作狂,相對的,助理的工作量也大,而男人的工作能力總比女人來的強,所以,他只用男助理。
佟庭烽其實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但娛樂雜誌卻愛用他上頭條,時不時弄一個曖昧的新聞出來搏眼球;只因為他有著強大的吸金力,常常登上財經雜誌頭版。而面對各種誹聞,他從來不搭理,由得他們去傳說。
這是一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男人,走在鬧市居,問過路之人,十個當中至少有七八個認得他。
這些劫匪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誰,一個個臉色皆變成了土色。
“誰指使的?”
佟庭烽居高臨下的府視著,目光在他們臉上一掃,若刀子滑過一般,讓人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你們當中誰是頭?”
兩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
這些人都咬緊牙關,沒吐出半個字。
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最左邊的胖子臉上,定定了研究了一下:
“你,我好像在哪見過?讓我想想……”
他眯眼想了想,大腦就如同電腦,在飛快的收集和整理以往儲存在裡頭的資訊。
一會兒功夫後:
“唔,記起來了……青堂會會主的養子嶽方是不是?六年前,嶽老夫人過世時,我代表佟家曾去上過香,咱們那個時候見過一面!”
這話一落下,這個名叫嶽方的人,臉色赫然一僵:沒想到這麼久的事,這位貴人還能記得,當時,他僅僅跟著會主當了一回迎賓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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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少好眼色。”
他不得不服,認栽。
青堂會,那是一個黑幫幫會,嶽老夫人曾佟庭烽的祖母曾經關係達篤。佟家和岳家平常並不往來,但長者過世,佟庭以孝治家,為表敬重,佟庭烽曾親往悼喪。
“哼!”
佟庭烽立刻冷冷笑了一個:“青堂會的手,伸的是這越來越長了,在巴城地面上,這麼囂張跋扈,請問,你們這是想做給誰看?嗯?”
聲音,一如平常的淡漠,眼神冰寒,最後一個字,卻透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誰都知道,巴城,是佟家的地頭,巴城的興盛,有佟家百家監督管治的功勞。這期間,佟家曾出巨資,用時六十餘年,配合政府將它打造成了如今這樣一個具有濃郁現代化氣息的國際化大都市。在巴城,佟家是龍頭老大。
嶽方哪能不清楚佟家的勢力,額頭頓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