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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曝光:第一次覺得,認得他,是她之幸 (精彩)

所有注意力全落在他身上,將自己靠到了他懷裡:太累,腳,太疼……

此刻,能有一個人讓她依靠一下,不必再擔心會被人暗算,那真是一件叫人高興的事兒。

十月,在竺國,她曾幾次被人追殺,數次和莫家派出的人交鋒,拼命而戰,幾數次險勝,逃脫。

那時,每一次遇險,她都有一種奢望,會有空降部隊出現,將她解救,從這場噩夢中解放出去,不必再一日復一日的承受那種成天在死亡線上掙扎的痛苦。

可惜,當和平被她親手埋掉,之後的每一場戰鬥,她都在孤軍奮戰。每一次,她用心智用武力,斗的心力交瘁。直到後來,她成功逃出莫氏武裝份子包圍的區域,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一次,她被撞,被擄,醒來又是一場惡鬥。

她是被扛進那廢樓的,被他們扔到地上時,因為撞到了牆,醒了過來,看到門口,有人持槍守著正跟人通電話,門半掩著,她想法子解了手上的過繩索,借用解碼器裡的千斤絲,從五樓穿窗而出,從四樓後陽臺而入。由於破窗而進,聲音巨大,被他們發現了行蹤。他們急追而來,她赤手空拳和他們周~旋,先令他們打光了子彈,才近身與他們相搏。

過程很驚險,中途還冒出了韓淳,那小子倒是想救她,可惜不怎麼會打架,很快被人打暈在樓裡,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所幸,她還是撐了下來,終於又轉危為安——

危難之中,見真情。

這是第一次,寧敏覺得,遇上佟庭烽,是她生平一大幸事,得令她一次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過。

“以後,我是不是該拿根繩把你梆在褲腰帶上。太讓人不省心了……”

佟庭烽緊緊扶著,發現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那件外衣已不知被扔到哪了。他脫下身上的外套,裹著她,用口袋裡的帕子給她抹掉臉上的血跡,皺眉輕輕斥了一句,一路尋來,那繃緊的心絃總算是鬆了下來。

寧敏又笑了笑,因為他眼底的緊張,令她心頭生暖,那精緻的眉眼間,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一種柔軟溫潤,這一刻,她是完全信他的,身子又往他懷裡又靠了一靠。

她累,身體累,心更累啊……

前一刻才知道衡薇尚活在人間,緊接著被告知她已另嫁別人,她心裡受不了,不是因為她閃婚另嫁,而是那個男人姓莫——

她可以嫁世上任何一個人,獨獨不該和姓莫的有牽扯,這樣一個衝擊才形成,還沒有在心頭平伏下來,後一刻,她就遭遇車撞,被擄劫,昏昏沌沌中,開始了又一波的逃亡自救。

這個時候的她,心,很脆弱,渴望能被保護,得一片不被風雨襲擊的天地,好好休身養性。

而他的到來,恰到好處,給了她那樣一份安寧和溫存。

佟庭烽怔怔看著她如此乖馴的依偎著自己,情知她必是累壞了,歡喜的同時,更生出了一種濃烈的心疼。

如果他來的再晚一步,後果……

他不敢想,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緊她,親了親她的發頂。

這樣一個舉動,即是對她的一種安撫,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撫——這一刻,她可以好好的靠著他,就是老天的恩賜。

兩個人靜靜擁抱了一下。

“你坐一會兒,我去審問審問這幾個人!馬上帶你回家!”

他又親親她的發。

“嗯!”

寧敏點頭,她也很想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今天總算抓到了幾個活口不是!

有保鏢去搬了一張舊椅子過來,寧敏攏著衣裳,坐著,靜靜看著佟庭烽轉過頭,沒幾步遠,那兩個英氣的男人,一直在用一種驚奇的眼光打量他們。

地上,四個劫匪已經被捆成一團,臉上的面罩,都已取了下來,廬山真面目盡露於面前。

佟庭烽走了過去,雙手插袋,銀白襯衣,黑西褲,經典的搭配,令他渾身上下流露出一種人上之人的尊貴和優雅,而眼神

,則犀利的可怕,咄咄之色,逼視而去,能令人心驚肉跳,不寒而慄。

佟家奉行低調,從不故意張狂,佟庭烽生性淡寡,自不喜炫耀。

他在外,的確有緋聞:和某某千金約會,或是和某某名媛獨過,有些有照片為證,但這些東西多半是捕風捉影,真正瞭解佟庭烽的人,多知道,他的心裡,工作至上。

比如,汪以涵和那郢,就無比清楚,佟庭烽的生活,有多幹淨,和尚估計都沒他來的清心寡慾。

曾經,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