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
“這當中……是不是有誤會……佟少,您能容嶽方問個問題嗎?”
佟庭烽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
“這女人是佟少什麼人?”
就嶽方對於佟庭烽的瞭解,這位貴人,至今沒做過為女人出頭的事過。他在猜這女人或是佟庭烽的新歡。
“沒打聽清楚,就下手?青堂會什麼時候蠢到這個地部了?”
嶽方只能尷尬陪笑。
“你給你聽到了,你們抓的人,是我太太!青堂會這是受了誰的委託,敢來動我佟庭烽的太太!”
聲音很靜,靜而有力,無形之中自有一股迫人的氣勢自一字一頓的字詞間散開,壓逼感也濃濃襲來。
嶽方嚇壞,其他幾個男人也在倒吸冷氣,被這樣一個事實給震驚到了。
“她……她就是佟太?”
這個真相,令他渾身俱冰冷,連忙解釋道:
“佟少,您聽我說,我們這些人並不知道她是佟太。也絕對沒有針對佟家的意思。事情是這樣的,不久之前,我們接到一樁買賣。對方給了我們一張照片,讓我們跟蹤莫堯之,拿住會和莫堯之見面的照片上的女人,缺胳膊少腿沒關係,只要活口,事後,會有三百萬美金打進我們賬戶。如果早知道這女人是佟太,我們青堂會怎麼可以接下這種生意。岳家和佟家可是世交……”
他是急急想攀交情,為自己以及青堂會謀後路。
“廢話少說,我只問一句,僱主是誰?”
佟庭烽打斷厲問。
“這事我不清楚。是我父親接的單。應該來頭不小,他們之前有提醒,這女的……不,佟太,他們說佟太身手不俗,可我們沒想到她竟如此厲害……”
說著,嶽方用一種驚佩的目光掃了那正倚牆而坐的女人,髮絲凌亂,眸光寒,卻自有一份驚人的美麗和的威懾力——想他嶽方出來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慘敗成這樣過,太丟人了啊!
寧敏已經知道是誰買她人頭了,又是莫臣之。
那個人,真是陰魂不散啊:人在牢裡,還能指使人跑到東艾國收買本土黑道上的人來禍害她,能耐真是大啊!
她閉了閉眼,聽到佟庭烽在冷冷道:“以涵,麻煩讓你的保鏢把人都給我看管起來。既然他不知道,那我就等著青堂會主親自來領人。”
“嗯!沒問題。我這就把人投到別墅地下庫去!”
“謝謝!”
佟庭烽低低道了一聲。
事情就此告以段落。
他轉過了頭,看到她已把那張疲憊的臉全都縮到他的衣服裡,斜倚著,沉浸於漸漸暗下的暮色裡,此刻的她,已斂盡剛剛大打出手時的煞氣,顯得乖巧無辜而純良無害,淡淡的殘陽將她額頭染成了粉色,秀髮泛著一層淡淡的光。
“很累是不是?”
他走近,將她輕輕攏入懷,她睜眸,長睫毛抖了抖,微微牴觸了一下。
“我帶你回家!”
她對上他那可以暖透心肝的溫和眸光,含糊一句:
“我能自己走,你扶我一把就行,別忘了,你身上有傷。少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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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寧敏:“……”
好吧,就算是吧!
他微微笑,扶起她:“走吧!你需要回去好好清理一下傷口!”
“等一下,你叫個人往那幢樓裡找找,韓淳剛剛有跟過來,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她記起了韓淳。
“嗯!陳祟,你去瞅瞅!以涵,把你的人都派出去,四處好好找找……”
陳祟和汪以涵各有答應,幾個人先後離開。
見安置妥了,這寧敏這才在佟庭烽的攙扶下,往前頭走去。
腳很疼,她將所有重量都靠到了佟庭烽身上,兩個人親呢的黏在一起,對此,這個男人挺滿意,就這樣扶著她,是他想做的事。
一個落在最後的黑衣保鏢很突然的折了回來,站定到他倆面前,衝寧敏上下仔仔細細瞅了幾眼:
“我,好像認得你!”
寧敏抬頭,打量起這碼子奇大的男人,在大腦裡搜尋著印象,眼皮突突跳了起來,感覺這不是好兆頭。
“抱歉,我不認得你!”
“嗯,你是不會認得我。九月十六日那天,我正好退役,離開D區長官辦公室時,我有看到你在和隊長的陪同下往芮中將辦公室進去。我有聽到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