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總是每天都有信來。我一早就把信收進來了,沒有必要讓父親知道。”
“你這時候和那位先生訂婚了沒有?”
“啊,是訂了婚的,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在第一次散步後就訂了婚。霍斯默·安吉爾先生……是萊登霍爾街一家辦公室的出納員,而且……”
“什麼辦公室?”
“福爾摩斯先生,最大的毛病就出在這裡,我不知道。”
“那麼,他住在哪裡呢?”
“就住在辦公室。”
“你竟不知道他的地址?”
“不知道……只知道萊登霍爾街。”
“那麼,你的信寄到哪裡呢?”
“寄到萊登霍爾街郵局,留待本人領取。他說,如果寄到辦公室去,其他辦事員都會嘲笑他和女人通訊。因此,我提出用打字機把信打出來,象他所做的那樣,但是他又不肯,因為他說,我親筆寫的信就象同我直接往來,而打字的信,總覺著我們倆中間隔著一部機器似的。福爾摩斯先生,這正好表明他多麼喜歡我,哪怕一些小事情他也想得很周到。”
福爾摩斯說:“這最能說明問題了。長期以來,我一直認為,小事情是最重要不過的了。你還記得霍斯默·安吉爾先生的其他小事情嗎?”
“福爾摩斯先生,他是一個非常靦腆的人。他寧可同我在晚上散步,也不願在白天散步,因為他說他很不願意受人注意。他舉止文雅,態度悠閒,甚至說話的聲音都是柔和的。他告訴我,他幼年時患過扁桃腺炎和頸腺腫大,以後嗓子一直不大好,說起話來含含糊糊、細聲細氣。他對衣著總是很講究,十分整潔素雅,但是他的視力不好,同我一樣,所以戴上淺色眼鏡,遮擋眩目的亮光。”
“好,你繼父溫迪班克先生再去法國以後又怎樣呢?”
“霍斯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