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後把來的是誰說出來。姚行說過以後,也是道:“現在我們事事剛方便起來,這三位大人一來,倒是有幾分不方便。”
眼睛看著孫大人的姚行提醒道:“如果王爺那裡能行方便?。。。。。。”下面的話沒不用再說,孫大人眉頭一聳,淡淡嗯一聲:“南平王他肯行方便嗎?”想想也只能這樣,孫大人站起來道:“我去王府裡見見王爺,一天走的鹽倒是不少,倒是討他一個示下才好。”
一天走不少鹽,有一部分是私鹽,孫大人在往王府的路上還在打主意,這個數兒大約地告訴一下南平王,他不是不管嗎?本官在你治下,也要時時對你說一說才是,至於手指縫裡露的那一些往哪裡去了,孫大人心中有數,損耗時時都有才是。
到了王府門房裡問一聲,朱宣卻不在書房裡,門上的人回話道:“王爺今天在園子裡和將軍們說話。請大人書房裡候著,讓人園子裡請王爺去。”
孫大人也就不著急地往書房裡來,還有心情站在書房院子裡看一回細細梧桐,心裡也是明白,南平王象來是廣為籠絡人才,這一院子的梧桐樹不言而喻是什麼意思,梧桐引鳳,他倒還嫌人不夠用。
喝了一盞茶才看到朱宣是從院門外面而來,進來對孫大人點點頭道:“大人見本王想來是有事情?”朱壽打起簾子來,朱宣徑直走進去,身後跟著孫大人。
“鹽務上的事情已經算是略有頭緒,”孫大人十分的謙卑道:“想來這樣熱的天氣,王爺家裡消夏才是,是以卑職特來對王爺呈報,再來討兩碗好茶喝。”
朱宣認真的聽完以後,只是心裡好笑,我還不行方便嗎?我放走你們多少車多少船的私鹽,太子殿下是我的姻親,上臺來先拿我開刀,不到一個月又動了我三個人,這也罷了,眼前這位大人事情辦順了手,還要來找我,朱宣心中一動,問道:“說京裡來的官員,我倒是還沒有問一聲兒,想來大人是知道是哪幾位?”
一一地聽完以後,孫大人是認真看著南平王的神色,想從朱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來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淡然的南平王只是“哦”一聲道:“這都是老官吏了,本王倒可以輕鬆一下,就象大人所說,在家裡消夏才是。”南平王眯了眯眼睛,對著窗外透進來映在地上的光線隨意看一眼,京裡的來的三個人,朱宣是早就知道的。
這位孫大人倒是精明,人還沒有到,他先來了。太子殿下在官場上大動干戈,皇帝終於是看不下去,派來的三個人中間,官職最高的就是皇上的人才是。父子開始爭權,這倒有意思?朱宣在心裡微嘆一口氣,不如去打仗,做臣子的要受煎熬。
“孫大人,”朱宣淡淡一聲喚,坐在椅子上的孫大人趕快躬身道:“卑職在。”看一看南平王只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自大人來,我就說過,鹽務上的事情我只行方便,我是不管。京裡的大人們來了,事事還要孫大人才我遮蓋一下才是。”朱宣若有所思地一笑,道:“免得別人說我太悠閒。”
孫大人咀嚼一下這話,真是有趣,我倒幫著你遮蓋,我要是能幫你遮蓋,我還來見你做什麼。對於南平王打算繼續推託下去,意思已經是很明顯,孫大人覺得這一次算是沒有白來,也算是白來了。南平王要觀風向,看看這股子風最後往哪裡吹。
“大人不來說,我也聽說了,最近鹽務事事象是順手,城門口走不少車輛,本王也是高興的。”朱宣也毫不掩飾地告訴孫大人,你一天走多少馬車,一個小兵站在城門口就可以算得出來。你要告訴我這裡面全部是官鹽,我也權當看不到。
並沒有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做得左遮左擋的孫大人當然知道,只要數一下車輛就可以知道走多少鹽,再一細想,南平王這不是一句廢話,他是在提醒自己,新到的大人們,只要派一個家人在城門口站幾天,也可以數得清楚。
京裡來了這三個大人,不是和自己都合勢,孫大人這才跑來看朱宣,有事無事混個臉熟,我事事都是來說過的。現在看來心裡的擔心還是有道理的,南平王全然不管,園子一進消夏去,外面揮汗如雨,還是事情多多,他只是裝作不知道。
朱宣和孫大人在書房裡坐著交換過這些廢話,孫大人告辭出來,朱宣才重新回園子裡去,身後跟著明波口中對王爺亦步亦趨地朱壽。
跟在朱宣身後,看著他走兩步突然停下來問一聲兒:“年前我說的幾位先生,前兩天說要動一動換個位置,我看不必了,還是原地待著吧。”朱壽答應一聲,再跟在朱宣身後往園子裡去,看著王爺只是有心事的樣子,想一想才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