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毅將軍又是生得最好看,有孩子真的是好。”
淮王看一眼南平王夫妻,兩個人當然是真心的高興,再看一眼地上跑的毅將軍,小小年紀想來從小就扎底子,早上舉拳踢腿隱然已有架勢,這是落地兒就封的一位將軍,南平王當然要加意兒培養,不會墜了他的名頭兒。淮王只是羨慕一下,再看得養眼一下,別的什麼也不想。
山上諸人等得都著爭的時候,才看到山下有幾個人慢慢往山上來,其中一道紅色身影最為晃眼睛。
幾個鹽商一起往山下看,既看美人,又看有錢人;幾個美妾一起往山下看,等著看紅衣;還有兩位正妻在這個時候總是要有身份地坐在亭子裡,等到心急難熬時,只是怕那穿衣服的人不來,也不得不走出來幾步看一看那山下紅色身影。
一行人卻也不少,淮王攜著自己的王妃,不得不攜,因為南平王就是如此,身後跟著一個小子一個丫頭。
朱宣手裡攜著妙姐兒,如音朱祿跟在身後,毅將軍一身新衣早就先一步跑上山,烏珍當然不比毅將軍慢,跟在毅將軍身後看著她。
一下子來了兩位美人兒,這山丘雖然不高,卻都是嫋嫋婷婷地扶著別人的手走幾步停一停,象是嬌弱無力,又象是看這山丘綠樹,山上人看穿了眼睛,這才等到這一行人慢慢上了來。
兩個蒙著身影的夫人都是隨風欲去,身旁兩個貴公子氣勢的人都是一副好相貌,沈玉妙不能不笑一下,幾位美妾中有幾道不安分的眼光在淮王和朱宣身上打量來去,眉目開始傳情。
想想陶秀珠說的,表哥少年時候,別人的小老婆也勾搭。再想一想朱宣對於自己被別人多看了總是耿耿於懷,妙姐兒含笑低聲對朱宣說一聲:“表哥也被人看了去。”
幾道火辣纏綿的目光在朱宣和淮王身上纏繞,兩個人都頗不耐煩,如果要放蕩的美人兒,不如去青樓上找。朱宣聽完妙姐兒這一聲低低的嬌間,也低聲回一句:“你且放心,倒是表哥不放心才是。”幾個鹽商那眼光更是火熱,在妙姐兒和淮王妃身上看來看去。
霧裡看花,當然是分外迷醉,朱宣和淮王同時無可奈何,這一群混帳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位夫人當然是和兩位正妻在一起,進到這四周錦帳圍住的亭內,沈玉妙這才解下身上披風,這才露出來裡面一身“朝霞”也似的衣服。亭子裡的人這才開了眼界。
然後幾位美妾進來再看過這一身衣服,和兩張面紗下的面龐,就都出去了。兩位正妻分外解氣,一位姓曾,一位姓袁,在客氣讓茶之餘,先問上一句:“兩位家中還有什麼人?”
這兩位一個一身朝霞,一個服色淡雅,雖然氣質高貴,兩位正妻還是擔心會是小星,她們自重身份,本著享受我也有份前來,還是不願意和小老婆坐在一起。
妙姐兒和江秀雅看一眼互相笑一笑,你們又是什麼身份,和我們坐在一起。沈玉妙只是一笑,江秀雅回話道:“家裡還有姨娘,兩位是問這個嗎?”
曾夫人和袁夫人這才釋然一笑,眼前再沒有別人,只有幾個侍候的丫頭,這才微笑道:“看兩位夫人風度,也不是一般的人。”
沈玉妙這才看向那位袁夫人,貼子上字跡娟秀,用詞優雅,含笑道:“有勞夫人親筆書寫,我看了那貼子,也是親筆回的。”
袁夫人這才輕聲低呼一聲,有幾分敬重道:“我看了那字跡象是閨中所書,原本還在疑惑,師爺們寫信哪有這樣的娟秀的筆跡。”象是覺得女人會寫會看,是件不能的事情。
“你呀,在我們這裡算是一個才女,這不也遇到會寫會看的人。”曾夫人年紀稍長,象是三十出頭,一臉溫和對稍為年青的袁夫人笑道。
就是出了來,不過在這山上說說笑笑,見一些平時見不到的人,就是玩也遜色幾分,女眷們坐在一起喝茶吃東西說閒話,彼此家裡的事兒。
幾位美妾偶爾過來再看一眼,私下裡竅語,象是在議論那衣服一樣。沈玉妙把自己的目光從朱宣身上收回來,表哥站在那裡,幾道目光就在他身上,他才是應該關在房裡的人。
已屆中年的朱宣男人氣概之外,(小豬,讓他中年了哈)又有幾分成熟氣勢,當然會吸引別人的目光,就是男人也要多看幾眼。
相比之下,年青的淮王就象是一顆皮光油滑的新去殼雞蛋,有些太白嫩些。這樣比較一下,沈玉妙含笑把眼睛收回來,腦子裡不無幾分幻想,以後出門,把表哥關在房裡這樣才對。
“。。。。。。他會不理你。”曾夫人、袁夫人和江秀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