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你的那個病,”朱壽用手比劃一下:“不願意碰老婆是不是?別的女人碰不,走,兄弟帶你找樂子去。”
“你才有病呢。”朱祿的怪脾氣就是朱宣有一次也問朱壽:“你們應該親厚知道才是,朱祿是不是身子不好,早些找個人看看才是。”被朱壽傳出來,成為福祿壽喜中的笑談。朱祿接著罵朱壽:“你老婆生孩子了?不是你也成親了。”
朱壽拍拍朱祿的肩膀,一臉的笑意:“讓她生孩子,有的是人願意生。生不出來正好多找幾個。”
一臉鄙夷的朱祿不相信朱壽的話:“你倒是敢,不是做哥哥的看不起你這話,王爺現在都收心了,你整天還同一幫人打得火熱,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朱壽回京,不亞於朱宣回京,也是熱鬧非凡加無比。可是這一次朱壽覺得真是冤枉:“哪裡是我同一幫人打得火熱,你倒是看清楚了,是她們來找我才是。”都是那些貴夫人的丫頭們。
“你說韓國夫人的那個丫頭,那麼大年紀了,又不是不嫁人,難道是在候著我?”朱壽認真的同朱祿討主意,“這丫頭們都換了多少茬,她倒是還在。你還別說,別人嫩秧秧的,倒顯得她老實。”
朱祿抬手就給朱壽一拳,笑罵道:“你就滿嘴裡胡沁吧,是你老相好還差不多。”然後調侃朱壽:“等著你的人多呢,你不敢讓你老婆回京裡來,回來才好看呢。”
朱壽揉揉肩膀上中了朱祿一拳的地方,眼睛看著夜色一會兒,才慢慢低聲道:“唉,王爺這一次回京,象是變了一個人,在封地上我就沒有看明白。”
打發姨娘出府,到京裡也是打發姨娘,然後就是吩咐朱壽:“夫人們約我,都回不去。”讓朱壽很是不明白一回,一向是很明白朱宣心思的朱壽也糊塗一次。
“祿哥,你說這是怎麼了?王爺他。。。。。。”朱壽低聲地對著朱祿討主意:“這麼多夫人們,一起犯起來醋性可不得了,以前王爺也是說一群醋娘子可以化骨融皮。”王爺是一個大變樣。
朱祿手捧著腮聽著朱壽在身邊胡猜一氣:“要麼就是王妃犯起醋性來,比這一群醋娘子還要厲害呢。。。。。。”
“王爺變了心思,你小子也跟著變了吧。”朱祿是不猜,王爺以前出門去花天酒地的時候就不猜,現在收心了有什麼可猜的。做奴才的辦差事就行。
朱壽還真的是有點兒躊躇:“我變不變呢,晚晴兒還約我明兒晚上去吃她做的點心,後天又答應了香白兒給她出門買香粉。。。。。。”一下子熱辣辣的拋開了,朱壽覺得捨不得。對朱祿道:“都是生得白,又香軟,小手跟饅頭一樣軟,虧她們媽是怎麼生出來的。。。。。。”
朱壽一個人自語在尋思,朱祿在出神,聽著朱壽絮叨:“秋夫人的丫頭,說王爺再不去,秋夫人心口疼是好不了;韓國夫人的丫頭說見不到王爺,韓國夫人又要哭一夜了,王爺還是狠心。。。。。。”作為一個風流人士的朱壽想想王爺不去不看不見,是十足的狠心。
“死不了,你放心,”朱祿慢慢騰騰地接著朱壽的話:“過不了幾天,依然是打扮得跟十八歲的一樣才拜王妃,我都為她們想好了,見不到王爺就要來給王妃請安。這些人。。。。。。”朱祿在心裡把夫人們的伎倆都想一下。
朱壽想想也是:“拜王妃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傷心罷了。”然後想想再加一句:“不過是多個笑話。”想到這些笑話,袖子裡抖出來幾個荷包:“給你兩個,還給朱喜朱福也留了。”
“我得挑挑,不好的我可不要。”朱祿和朱壽就著月光下在這裡分荷包。如音打著燈籠走過來,先用燈籠挑著看:“你們又在這裡做什麼?”
然後過來問朱祿:“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給我看一看,難道是賊贓,不敢給我看?”朱壽先是無奈了:“你這個人說話,一會兒上夜的人來了,聽你說賊贓,讓人怎麼想。”
“不是賊贓就給我看一看。”如音起了疑心,越發的要看,朱祿轉身就走了,一面把荷包放起來:“你們慢慢看吧,我要回去睡了。”
走了朱祿,朱壽就更好說話了,嬉皮笑臉地道:“朱祿家的,你男人回去了,你再站在這裡不方便,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麼晚了,你同我站在一起讓人看到多不好。”
看著朱祿遠了,如音才冷笑一聲罵朱壽:“你就是個混帳胚子,又弄來外面野女人的東西,自己沒地兒用去,往我們家裡塞,等我回去留起來給你老婆看去。”
這個朱壽倒是不害怕,笑眯眯看著如音轉身走兩步再回身說一句:“等我明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