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王妃去。”然後這才昂著頭走了,不理後面這才開始慌亂的朱壽。
王爺都收心,你朱壽一個人慢慢蹦去吧。朱壽站在月光下只是嘆著氣往家裡走。動不動就是一句王爺都收心,王爺也是的,好生生的為什麼大變一個樣兒呢。
朱壽嘴裡的變一個樣兒的朱宣正在錦帳裡和妙姐兒調笑:“那鼻菸如何,是鄱陽侯家的老五送來,我說給父親用,可巧兒還沒有送去,先給妙姐兒試一試。”
“表哥,”沈玉妙在他懷裡只是蹭著:“你害我眼睛都腫了,去看孩子們,都問我是怎麼了?”特別是端慧對著母親眼睛看:“母親敢是又哭了,為了什麼哭?”
妙姐兒實話實說:“聞鼻菸兒呢。”可不是聞鼻菸兒才聞出來的。
朱宣繼續取笑:“幫你忙還要怪表哥,你平時對著表哥撒嬌兒眼淚多的很,怎麼就是這個當口兒哭不出來,可見你只會欺負表哥,還不承認,”朱宣把妙姐兒的小耳朵再拎起來,只是追問:“認不認?”
“表哥還要說我,你打發姨娘,害得我哭了好幾場,”妙姐兒把自己的小耳朵從朱宣手裡救下來,還要抱怨朱宣:“我聽了多少話,再聽下去覺都睡不著。”
朱宣很及時的提醒妙姐兒:“你日夜憂愁睡不著也是有的,聽說賢淑的要給表哥再進兩個人不是?”
這真的是件煩惱事情,妙姐兒想了又想都不得主意,看到一旁半歪著的朱宣還在笑,只能嘟起嘴來同朱宣討主意:“表哥你看,這可怎麼辦?”
硬是往這裡推,不然又要說人嫉妒,容不了人,這樣的名聲怎麼也能扣人一頂大帽子,妙姐兒終於想到始作俑者是朱宣,把這個難題拋到朱宣面前來。
朱宣大模大樣的歪在枕頭上,對妙姐兒道:“求人就是這樣求的嗎?”然後作狀的閉起眼睛來,只到聽到衣裙輕響,妙姐兒喊自己:“表哥,”朱宣這才睜開眼睛來。
一身象牙色寢衣的妙姐兒端端正正地站在床前,對著朱宣行禮,好好的央求道:“表哥,你倒是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