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然後就命袁傑送到西山來給南平王自己好好看看,讓他好好反省才是。
這幾位同僚一起跟來,其實是一起來巴結的。平白如果這樣上門來,南平王總是推說天熱不耐煩不願意見客,其實哼,不是他想見的客罷了。
幾個人上了馬,在廳上坐一會兒,又喝了幾杯井水裡湃過的涼茶,這裡行來,還是周圍園林一片好風光,人人不捨得走快,揚鞭在馬上只是談笑兩邊風景哪一家最好,有紅杏或是別的花探出牆來,就再指著大家看一看,又有人笑道:“恨不得在這裡有個牆頭馬上才好。”
幾聲快馬賓士聲傳來,道路上才出現兩乘快馬,就飛一樣的馬速從身邊奔過,惹得官員們看了一看,才道:“象是往南平王府去的將軍。”
馬上這樣熱天還是頂著盔甲,身上也有佩劍,身後一騎更象是個小軍官在跟著。袁傑這才趁機道:“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要快點兒回去才是。”
從京裡出來,本來是想南平王府裡討頓酒喝,袁傑執意不肯,在路邊野店裡吃了一頓,這個點兒再不回京裡去,城門就要關上。幾位跟來的官員們這才猶是嘻笑著,打馬往京裡回去。
與官員們擦身而過的兩匹快馬在南平王府的園子門前停下來。
馬上人跳下馬來,走到門前只是大口喘氣,道:“匡文超將軍帳下張二毛,劉少舉求見王爺。”這兩個人都是一身的盔甲裝束,這樣熱的天氣裡當然是順著面頰往下流汗,大口喘著氣,不是熱的就是趕路累的。
張二毛和劉少舉?還坐在廳上和來說話的官員們正在閒聊的朱宣也弄不明白這兩個來做什麼?
軍中的將軍們為了王爺這場冤枉謠言,陸續有不少來京裡的,可是都是朱宣知道的,朱宣對於這兩個人,只還記得是匡文超手下陣前譁變的將軍,一個比一個官階低。。。。。。想到這裡,朱宣不耐煩的對門上的人道:“沒看到我在說話,讓他們去書房裡候著。”然後繼續和人說閒話兒。
坐到近日落西沉,這些官員們這才離去,大多是住在城外或是在西山有地方住的才有條件這樣來獻殷勤,朱宣這才往書房裡來,一面思量這兩個混蛋私自從軍中跑來見我作什麼?陣前譁變的帳還沒有算呢,總不是跑來挨窩心腳的。
撤離軍中朱宣不知道,當然就是私自跑出來的。張二毛和劉少舉在書房外的廊下等得正著急,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不安定,京裡說王爺在叛逃的跡象,又說放走左賢王是私相授與。。。。。。聽到這些話,最為難熬的不是朱宣,就是那一天意圖譁變的軍官們。
朱宣是先呈了軍功隨後就進京裡來,軍功要核實再發下來也要有一段時間。參與譁變的軍官們雖然不求軍功,可是軍功核下來的時候也就是罪名核下來的時候。大家心裡不安,王爺說過不再追究譁變的事情,是真還是假還不知道?幾個人合計一下,張二毛和劉少舉這兩個當時是為首的,就私自離開軍中來找王爺請罪來了。
看著日色西沉,一輪紅日掛在書房外的樹梢頭上,這樣的美景兩個人也沒有心思去賞,只是盯著書房門口只是看著,直到看到朱宣的身影出現,兩個人一起大步過去在朱宣面前跪了下來:“王爺,末將是來請罪來了。”
朱宣冷著臉兒看著面前在夕陽餘輝中跪著的兩位將軍,身上的汗在這裡是消了不少,可是一路上風塵僕僕還是能看得出來。聽到這樣一句話,當然朱宣是立即就明白不少,疑惑去除火氣上來,朱宣沉下臉來道:“進來說吧。”
身後跟著兩位低著頭的將軍一起走進書房裡,朱宣負手一進來就先問道:“為什麼私自從軍中離開?”這是逃兵逃將的罪名。
張二毛和劉少舉重新跪下來,把事情說一遍:“王爺,軍中正在嚴查,末將們心裡不安,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可是這冤死的罪名可是不好過。說王爺有私自叛逃的心,為私情放走左賢王,決計不是末將這些人說的。”
“還有哪些人知道你們一起來?”朱宣負手背站著,書房裡已經掌上燈來,碩長的身子在書房地上是一個長長的人影兒,南平王慢慢問出來這一句。
張二毛剛張開口兒要回答,劉少舉卻甚是機靈,趕快搶在前面道:“這是末將兩個人的主意從軍中跑出來,與別人不相干。”
“哦?”朱宣聽得有趣,這倒是個機靈人,旁敲是敲不出來。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劉少舉眼睛是一絲淡淡笑意,問道:“與哪些人不相干,我就聽聽這些別人是誰?”
劉少舉張口結舌頭,與哪些人不相干呢,與那些同意我們來京的人不相干。朱宣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