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祿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怕玉妙想著還是進來問了。聽見王爺這樣說,就轉身出去了,心想,難道不知道我們這位小少爺是假的,居然沒有看出來。
幾位將軍一旁聽了,都看了王爺笑沒有說話。心裡都以為是朱宣惹的一出桃花劫,王爺有這種事太平常了,多不勝數。朱宣沒有解釋,心想這一次不是我。
看了幾位將軍們,心裡高興,就站起來道:“既然找了來,出去喝酒去。”不能在這裡喝,妙姐兒還在裡面呢。
裡面玉妙聽見,只是愕然了,怎麼還要去喝酒,不是剛喝過。聽見將軍們嘻笑顏開的,聽腳步聲響,想來是簇擁了表哥走了。
玉妙盤了腿坐著,用手捧了腮,居然又去喝酒了,從中午開始就一直沒停著。
我還有句重要的話沒有說,喝多了的表哥會好溝通一些?
床裡擺了兩個大火盆,盆上架了兩個茶吊子,裡面的水正翻騰著。這是為了房間裡不幹的原因。
怕過了炭氣,窗戶都是開著的,外面白雪茫茫還在下。
玉妙也真的是不想下床來,就坐在床上和若花,春暖說話,邊側耳聽了外面動靜。
張琳帶了將軍們圍了朱宣出去,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對母女兩人手提了琵琶站在院外,三個人打了一個照面,張琳是一臉的驚奇,母女兩個人卻是一臉的蒼白,低了頭避開了。
張琳一邊陪了朱宣往外走,一面心裡吃驚不小:這兩個人原來在這裡。難道她們是認出了王爺,來找王爺告狀的。
卻不知道母女兩個人避到了房裡,這是在客戶裡租下的一間柴房,勉強可以住人。母女兩個立即開始收拾衣服,退了房,立刻就離開了這裡,惹得掌櫃申老祥也覺得納悶。
這唱曲兒的母女兩個人是前幾天來的,說是沒有錢回家,在這裡借住了唱曲兒賺些回家的盤纏。申老祥心想,難道賺夠了。
到了晚上,有幾個士兵過了來,申老祥是認識的,他也一早看到了張琳將軍帶了幾個人來陪了東跨院的那位爺出去了。
申老祥當時心想,幸好自己一直沒有慢待了他們,雖然沒有想到是王爺,卻一直覺得是世家了。
見士兵不是來侍候沒有出去的那位小少爺的,而是壓低了聲音問申老祥:“有這樣一對母女,在你這裡住著?”聽說是退了房,還到房裡看了一回,才悄悄走了。
申老祥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也知道張琳將軍這個人在女色上是有些過不得的。心裡明白了幾分,想想也明白了,如果沒有東跨院住了人,這些士兵不定怎麼來這裡騷擾呢,怎麼還會這麼小心地放低了聲音問。
等士兵走了,就親自提了水到東跨院裡獻殷勤,想著打探一下,什麼也沒有打聽出來,院門都沒有進去,就被人擋了。
留了心的申老祥就一直坐在櫃檯裡,直到深夜,才聽到門前奔馬聲,到了門前一下子止住了,馬上人騎術一定是不錯的。
小毛子開了門,果然是東跨院裡的那位年長的爺,後面跟了張將軍和幾個人看上去也威猛的人。
朱宣擺擺手:“回去吧,不用進來了。”一身的酒氣,人還算清醒就往裡走。張琳等人躬身送了,看了朱宣走進去,這才笑談著走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急事
朱福伴了朱宣走進去,朱祿等人還沒有睡就迎出來,朱宣看房裡還亮著燈,知道還沒有睡。走上了臺階推開門就笑了,玉妙從房裡走出來,為他送上醺醺的茶來,又送上乾淨的衣服。
朱宣接過來放在床上,道:“妙姐兒來服侍表哥呢。白天又睡多了?”示意她進去,換衣服現在還不能看。
玉妙走進去再出來,朱宣換了衣服,還是隻穿了一件單衣,這房間裡可以過夏天了。大家都陪了你忍著。
讓玉妙坐到床上去,朱宣還是盤膝端坐了。玉妙不習慣盤腿,象平時一樣隨便盤了一下,看了朱宣臉上喝得紅通通的,笑道:“表哥又喝了多少?”
若花送上熱手巾來,朱宣擦一下臉,笑道:“這群混蛋,只是灌。欺負我先喝了酒。已經倒了兩個。”還挺得意,也不想睡。
玉妙想想在京裡還同人打架。這麼大的人了,天天還說自己淘氣。更是想笑:“表哥還同人打架不?”
朱宣也笑了起來道:“惹到我,我就自己去揍。我初到軍中的時候,一堆人看我是科考高中的,又是侯爺世子盟了萌到了軍中的,想著是公子哥兒,指不定熬幾天就走了。吩咐下來軍令也不聽。
我就是一個一個的揍過來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