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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我白面書生呢。”

見玉妙笑個不停,伏了身子向前擰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不許笑。”

玉妙見他這麼高興,就笑盈盈問了一句:“還是跟了表哥出來好玩。先還以為表哥不肯帶我出來?”孤男寡女的未婚夫妻,不是說要有名聲。

朱宣嗤之以鼻,道:“名聲。。。。。君子居於暗室,天知地知人知,名聲是有時候做給別人看的。”滿朝上下多少偽君子,包括偽小人。我自己是不是?當然不是。

玉妙微微一笑,果然讀書沒有讀糊塗。重新為他換了茶,唇邊帶了討好的笑容:“表哥,我想和你商議一件事情?”

“說吧。”象是在心裡想過了很久的事情。

玉妙仔細斟酌了,才輕聲道:“去了京裡,你會不會對姨媽說我不聽話。餘姑娘送東西來,我並沒有做錯什麼。”說到最後一句,委屈又上來了。

低了頭道:“姨媽要知道了,肯定也會不高興的。”

這件事情妙姐兒還是覺得委屈,指望她認個錯比登天都難。朱宣一點也不著急,帶了笑道:“這件事情咱們誰也不說。你說得很對,母親知道了,一定會生氣。說我沒有帶好你。可能也會說你亂結交人,到時候連薛將軍也會怪上的。”這真的不是一件小事情。這點名聲還是要的。

哪一家的千金小姐房裡有這種書。

玉妙放了心,才把頭抬起來,表哥要是這樣說了,以他治家的手段,是不會有人說的。得罪了表哥,不能再得罪姨媽。玉妙在心裡對了自己吐了吐舌頭,我一個也得罪不起。

兩個人靜靜坐了,若花與春暖臉紅紅的坐在裡間,不聽叫不出來。若花早就明白過來了,王爺是抓緊了時間在溫存姑娘。

與春暖彼此一笑,以後成了親也是這樣,那就好了。聽外面又在輕聲說話。

“再和表哥商議一件事情行不?”玉妙也抓緊時間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到了京裡,想有這種機會難上加難。

朱宣點頭:“有話儘管講。”

看妙姐兒又微皺了眉,輕輕吐了一句話出來:“在表哥的規矩之下,有多少餘地是我自己的?”

神色是認真的不得了。

這個想法在心裡很長時間了。表哥有時候象是開明得很,說什麼也沒有關係,有時候莫名的自己就踩地雷。玉妙不想成親後還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朱宣先沒有聽明白,一閃念明白了。滿朝中成親以前,未婚夫妻談餘地,恐怕自己是第一個。我這算不算開明呢。

看了坐在眼前的玉妙一雙黑眸看了自己等回答,酒意一陣陣上來,朱宣輕輕笑了一笑,這小丫頭有時候看了可憐兮兮的。

當時就回答她了:“全聽表哥的。”

對於這種回答,玉妙一點也不意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讓向東不能向西,只有吃穿用是自己可以隨意的。到了京裡,連懶覺不能睡。

話問完了,得到了答案,雖然不滿意,人也放鬆了,睏意也上來了。朱宣不發脾氣的時候,就覺得可親,並不想進去,就伏了身子拉了一個枕頭過來趴著。不是君子處於暗室,天知地知人知。

也不用太在意了,表哥如果是個昏庸的人,不會等這麼久。

迷迷糊糊中,覺得一隻大手在自己背上不住輕拍了,身上蓋了東西。

若花看了王爺又把睡熟的姑娘抱進來,忙和春暖拉開了被子,接了玉妙。

朱宣人已經走出來。這點兒禮法還是要守著,反正也守不久。

第二天玉妙起來得很早,天天沒有規律的睡著也不舒服。

朱福送了一封信來,朱宣拆看了,眼裡多了一絲冷峻。看了他的玉妙就疑惑地看了他。

朱宣就歉意地看了她,把信重新摺好。玉妙先說了出來,唇邊帶了一絲笑容:“又不能玩了?”

“是。我們要趕快回京去。但不是自己家的事情。”朱宣把信放下來,喊了朱福進來:“去碼頭看看船停在了哪裡,去退房去,馬上就走。”

玉妙坐到了房裡,看了若花等人收拾。外面畢長風又來了。

他昨天酒醒以後,回想了與朱宣的談話,才想起來朱宣問了一句:“先生京裡何處就館?”這句話大有意味。

不是想為自己薦館,就是他要用人。人都說南平王爺最喜歡招納賢人,帳下將軍多幾個清客見事學事,也是有的。

不過只是擔心一件事,就是讓自己去教那位嬌少爺。這位將軍自己都把弟弟嬌得不行,要是讓我去教他,真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