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手裡都拿點東西,什麼野雞了,野兔了,狍子腿了,沙斑雞了,鹹蕨菜了,蘑菇了等等的野味或是山貨,還有的拿幾把粉條,拿點白麵啥的,過來看看我,這個摸摸腦袋,那個拉拉手,都很親近的樣子,各個都實心實意的替我高興,紛紛向我爸道賀,有點拿紙捲菸,有的頭碰頭的嘮了起來。
我媽和我二嬸進屋,接過大夥手裡拿的東西,不斷的表示感謝,看得出,媽今天很高興,笑的合不攏嘴,臉上都放著光,一是我的傷讓她放下心來,二是看到這麼多的人,都來看我,除了爸和媽的關係,應該還有我好人緣的因素在裡面,在東北,尤其是在農村,是很看重這些的。
還有一個我叫黃大爺的,說他兒子和我打小就是鐵哥們,就是多個腦袋、差個姓兒,乾脆搬來一罈酒,說是在去年就存下的,六十五度的高粱燒,託人還不容易從劉家燒鍋打的二鍋頭,一直沒捨得喝,放在菜窖裡困著,今兒拿出來,大傢伙好好高興高興。有的打趣道:“老黃,你咋不摳門了呢?喝你這酒可不容易啊,我都惦記一年多了,有一回,我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