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道無法跨越的溝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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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巨蠍座男人(8)
夏稚死死盯著他。
“怎麼樣?這種繞口令一樣的詩,我照樣能夠倒背如流,是不是很有天才的嫌疑?”景皓笑著說。
“你不尊重我的感情。”夏稚靜靜地說。
景皓哆嗦了一下。這是一個嚴厲的控訴!
“夏稚,我們是好朋友……”景皓軟弱地強調。
“我願意做你的好朋友,一生的好朋友,或者,在一個美妙的路口,我們的關係會發生轉折,成為一對幸福的戀人。”夏稚軟下來,呢喃道。
“沒有那個路口,夏稚,我們的關係不會有所轉折,”景皓委婉地說,“我希望我們此生都是純粹的好朋友,超越性別,超越慾望。”
“景皓,別急著拒絕我,我答應你,我自願等著你,”夏稚抱緊他的腰,柔情萬斛地訴說著,“如果我的愛情強人所難,不受歡迎,使你感到不快,防礙了你的生活,請你直接告訴我,我不是死纏爛打的18歲少女,我有自知之明,我會抽身引退的……”
景皓閉上嘴巴,不再與她辯駁,這是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棘手問題,一時半會兒弄不清答案的。他乾脆順勢把她擁在懷裡,貼貼她的面孔,微笑地說:
“別害怕,我的鬍鬚又長出來了。”
然後他從容地放開她,用一種親切的表情對她微笑——就像一個人對著自己逝去的往事微笑。他沒有再碰她一下。
他明白,如果今夜,在極度的失落和傷感中,他能夠堅定地抵禦住夏稚的色誘,那麼他無疑就獲得了對這個女人的終身免疫力。
景皓沒有辜負自己,他做到了。
第八章 晚安 我的愛人(1)
法院的第一次調解,景皓缺席。
蔡惜一出法院,就打電話給景皓。家裡的電話響了老半天,無人接聽。打手機,總算聽到景皓的聲音,沙啞地“喂”了一聲。
“你是怎麼了?當縮頭烏龜啊?!”蔡惜氣不打一處來。
“來不及告訴你,”景皓竟然沒生氣,慢吞吞地說,“維尼發高燒,燒到抽搐,送到醫院,醫生說是急性大葉性肺炎,昨天還下過一次病危通知……”
蔡惜愕然,掛了電話就朝醫院趕。
維尼躺在兒科病房,同時輸著好幾袋液體,一張小臉兒燒得紅彤彤的,兩眼似閉非閉,懨懨欲睡。景皓坐在病床邊,托腮沉思。
“怎麼會這樣?樊景皓,你是怎麼帶孩子的?”蔡惜忍著淚,厲聲質問。這頭豬玀自個兒伺弄得肥肥壯壯,兒子卻病入膏肓。蔡惜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胖子不順眼。
“前天幼兒園開親子運動會,我和維尼得了第一名,小傢伙高興壞了,吵著要去吃比薩,結果半路下大雨,”景皓羅羅嗦嗦地低聲解釋著,“維尼出了汗,又淋了雨,我給他吃了點兒感冒藥,不頂用,半夜就發燒了,我一量體溫,快到四十度了,趕緊送醫院,一到醫院,他的病情就加重了……”
“口口聲聲捨不得兒子,原來你就是這樣照顧兒子的!”蔡惜冷笑一聲。
“是的,他出了汗,我應當帶他回家換衣服,不該牽就他,去吃什麼見鬼的比薩……”景皓並不辯解,一臉的自責。
說話間,醫生巡房。景皓誠惶誠恐地迎上去,向醫生報告維尼的狀況——喝了幾次水,小便幾回,痰液的顏色。一樣一樣的,景皓說得條理清晰、邏輯分明。
“平安度過今晚,就不打緊了。”醫生做出判斷。
景皓舒出一口長氣,眼眶發紅。他掩飾般地背過身去,坐到維尼身旁,一瞬不瞬地盯著維尼,好象一眨眼,維尼就會從他眼皮底下逃走似的。
“你是樊維尼的家屬吧?”醫生臨出門,問了蔡惜一句。
“我是維尼的媽媽。”蔡惜陪著笑臉。
“家裡人該交換留守,不能讓樊維尼的爸爸一個人扛著頂著,他都兩天兩夜沒閤眼了,”醫生說,“等孩子康復出院了,當心又把大人給累垮了!”
蔡惜答應著,向醫生道了謝。醫生一走,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