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燕奉書生活在危機之中而袖手旁觀。
“不知道!”燕奉書如此說道,他的心卻不住的往下沉落。為什麼他會選這個時候?明明知道還有天朔帝的人在跟蹤他們,為什麼還要暴露行蹤?
他的話,與神情極其的不符。阮夢歡驀地想起了當初在燕國皇帝桌案上看到的圖案,加上前些日子他又跟瓊琳等人決裂,今日之事的答案,顯而易見!
誰也沒把話說透,卻是想到了一處。各自憂慮,然而那牽在一起的手,始終沒有放開過。
※※※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們兩個都膩歪在一起。燕奉書好像成了個賦閒的人,早起為阮夢歡抹胭脂畫眉,孩子氣的要她幫他梳髮。每每這個時候,阮夢歡總是丟盔卸甲,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還高興的不知所以。既然未來幸福與否無法把握,那何不享受如今的幸福呢?
雖然燕奉書以舊病復發罷朝數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勢必要讓天朔帝給個說法!而該來的遲早都會來,只不過這次來的不單單是聖旨,還有天朔帝本人!
天朔帝單獨叫了燕奉書去書房,阮夢歡帶著下面的人準備茶點,她沒有動手,只是在一旁看著,卻心神煩亂不已。
這可不是好兆頭。
茶點準備的差不多時,前頭來人傳天朔帝的口諭,指名要阮夢歡親自下廚做一道酸菜魚。
阮夢歡不知道天朔帝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但是聖旨不得不遵從。
阮夢歡提著食盒到了書房外,她也不是有意偷聽,只是覺得就裡面的情景,她實在不適合進去。
書房內
“如今什麼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先忍忍?”天朔帝氣急敗壞的說道:“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
燕奉書穩如泰山,“我只是要個說法,又沒讓你真的動手除掉餘家!”
“你……”
“原本我也不想跟餘家一般見識,可是你也不看看他們做了些什麼?”燕奉書的雙眸之中,帶著狠戾,某個角落卻又柔情萬丈,他說:“我不能忍的,是他餘家人竟然散佈流言,毀壞她的清譽!對於這樣的事情,若我還無動於衷,那……我有什麼資格做她的丈夫!”
天朔帝衣袖一甩,哼道:“你算她哪門子的丈夫!”
燕奉書唇角揚起,畫著一個好看的弧度,“我們昨夜是夫妻,前夜是夫妻,前前夜也是夫妻!陛下,我怎麼就不是她丈夫了?”
“你……”天朔帝語塞,卻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威逼利誘,一一輪流著用,“你若再這樣固執,休怪朕不念父子情分!哼,惹急了,朕回頭就下旨昭告天下,她餘梓蘊才是你的燕王妃!”
燕奉書無所謂的說道:“她是燕王妃又如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索性我這樣燕王也不做了!至於你說的什麼‘父子情分’,哈,可別再說了,讓別人聽了去,豈不是會笑掉大牙?”
“冥頑不靈!”天朔帝冷冽的目光如同冰錐一般,幾乎要將人穿透。他放下了天子的姿態,來勸說燕奉書,燕奉書倒好,居然軟硬不吃!
☆、第166章 奉旨尋人
父子兩個在屋內僵持著,阮夢歡在外頭全部收入耳中,她手撫著胸口,一顆心好似就要跳出來一般,儘管一直堅信燕奉書對她的心,可是當她從前所未有的角度聽到時,又是另外一種強烈的感動。
“陛下,飯好了!”終究還是敲了門,阮夢歡提著食盒走了進去。天朔帝與燕奉書兩人各執己見,誰也不肯退讓,她將酸菜魚擺上桌,添了筷子。
酸酸的味道,彷彿一隻小蟲子,不停勾著人的食慾。天朔帝一直端著架子,在聞到味道以後,二話不說便拿起筷子,加了一塊魚肉吃了起來。
燕奉書看在眼裡,眉頭皺了起來,似有不悅。卻聽到阮夢歡咳了一聲,心知她的用意,便湊合著入座。他向來不吃酸,酸味在別人那裡是美味,在他這裡可是避之不及。現在天朔帝吃的正香,他舉起筷子,十分艱難的抿了一小口,哪裡想到不僅魚肉鮮美,竟然還有淡淡的甜味。他吃得高興,讚賞的目光不住的往阮夢歡身上瞟。
“這是哪裡的醋,為何這般香?”天朔帝遍嘗美味珍饈,卻也沒吃過如此香的醋。
“醋?酸嗎?”筷子仍在唇齒間,燕奉書不能苟同,“分明是甜的!”
兩人意見相左,本該是互看不順眼,然而在看見對反的筷子時,剎那間便明白了,父子倆相視一笑。
見此情景,阮夢歡鬆了口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