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宮俊逸爽快的笑聲揚逸到養心殿每個角落。
雪兒倒也未追問,自己男人的脾氣她自然瞭解,可是,為何他會想到她的師傅呢。
“世間的事,只要我的雪兒肯想,什麼也瞞不住你啊!沒錯,就那麼兩次而已,竟然讓我想起了先生,更將兩人的身影重疊起來比較,越比越感覺像,這個叫澹臺孤邪的人也是個會些道行之人,至於他有多深,又與先生能否相比,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我很肯定,烈火絕對此人敬重的很。”
“要是我在就好了,如若他真有些道行,我定能感覺出來的,對了,他們為何停留如此之久啊,想當初皇甫傲峰住了半月不到,而他竟然住了一月有餘?他可是一國之君,不需要處理朝事嗎?有誠意也不必如此吧?”雪兒直點要害的問道,換來南宮俊逸欽佩的眼神。
“人家不走,我們總不能小氣的驅趕吧,而且,他可是為了一個人留了如此之久?”說至此,南宮俊逸的眼神劃過一絲有意的曖昧,餘下的全是冷冽與狠厲。
這次雪兒未經多想,突然不屑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難不成是高興!”南宮俊逸板著臉故意扭曲道,卻雪兒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在想,有人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句莫明其妙的話過後,雪兒將龍青雲手中有她畫像的事簡單的說與南宮俊逸知曉。
既然能送畫給龍青雲,怎麼可能漏掉烈火絕這般大人物。
等相視的兩人同時開口,更主了同一個人,“南宮清遠!”
直到最後幾日,烈火絕再如何的謙和親切,可是,南宮俊逸何等人物,自然不會放過烈火絕眼中劃過的煩躁與陰冷。
而南宮清的行刺,就發生在烈火絕離開的第二日,進宮交旨之時,正待南宮清遠說得仔細,南宮俊逸聽得認真之時,一把小巧卻寒光閃閃的匕首自南宮清遠袖中瞬間脫出,直刺南宮俊逸左胸,如若不是南宮俊逸反應神速,若換成別人,定會被刺中要害,當時死亡。
南宮清遠當時的反應也有些讓南宮俊逸一時想不通,有備而來?可是那瞬間的閃神甚至是不敢置信又待如何解釋呢。
禁軍的圍捕,冷傑的絕殺,怎是南宮清遠能招架的住的,而待冷傑揮出利劍要當場斬殺南宮清遠時,一道迷煙頓時炸開,待煙散盡,哪還有南宮清遠的鬼影。
“逸,邊境!”雪兒突然說道。
南宮俊逸自然明白雪兒所說何意,“我已用黑鷹傳密信於百里溪,接下來,他知道該如何做,卻不會硬攔?”
“你要捕獵了?”靈眸精光閃閃,雪兒興趣十足的問道。
“給南宮清遠支手的烈炎探子,在烈火絕走之前,我已命暗部全數除盡。沒了探子相助,光憑劉謙的那點本事,怎麼可能救走南宮清遠。況且,南宮清遠何時動手不好,為何選了烈火絕離開的第二天,所以我敢肯定,烈火是走了,卻留下一股可救南宮清遠的勢力,而眼下,京城全面封鎖卻搜不到,也就正如你所說,他們是往邊境而去,更是與烈火絕匯合。可是,有些地方,我還是想不通。”
“你是說,南宮清遠的行刺?的確反常,這不是他為人處事的方式,太突然,更不計後果,行刺成了,他是死;行刺失敗,他還是死。了這麼久,這可不是他要的結果,除非?”雪兒沒了後話,看向南宮俊逸。
“你當時不在,自然不知南宮清遠當時的那種表情,好似對那一刀很是吃驚。如若沒有可解百毒的神鹿心血,那一刀沒要了我的命,那刀上的毒也會置我於死地。”
夜在慢慢流逝,焦急趕回的雪兒卻無絲毫睏意,而在千里之外,天翔北部一城郡外的河灘處,一道身影孤零零的獨坐著。
“哼,死了那幾個暗線算得了什麼,比起南宮清遠,這筆買賣賺得很。國師這招用得妙啊!”看著遠處獨坐於河邊的南宮清遠,烈火絕得意的說道。
“謝陛下誇獎,我們手裡有了這個文親王,就不信潼雲關的趙厚德不乖乖就犯,只要潼雲關到手,陛下此行,才算有了真正大收穫。”
“唉,朕真是有些可憐南宮俊逸了,不知他的帝后可否趕回去看他最後一眼,不知天翔現今又是何種天地,哈哈,朕遲早會再回去,朕不但要南宮俊逸的江山,朕更要他的女人,要定了!至於,南宮清遠,就有個國師好好照顧了!不早了,國師休息吧!”烈火絕很是關心的說道。
澹臺孤邪得意的笑過,微低首,算是告退。而就在其轉過身的瞬間,烈火絕那原本親切關心的笑臉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冷、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