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南宮清遠繼續靜坐著,直到聽見身後有了響動。
“主子,不早了,您休息吧!”劉謙的說道。
南宮清遠未動,極輕的聲音僅能讓劉謙聽清。
“劉謙,你可有感覺本王的不同?”
“沒有啊?王爺所說何意?”劉謙如實回道。
“不對,在本王被他們救回當日,你覺得本王當時如何!”南宮清遠更加指明的問道。
“當時?當時王爺好似受了傷,有些?”
“有些怎樣?”南宮清遠催促道。
“有些疲乏,而且,不是很清楚。是那個國師給王爺診治的,說王爺拼殺時傷了元氣,故此,才會出現那般樣子!當時王爺身上確是有多處傷口,更流血不止,想就是此種原因。”
“不是!”南宮清遠壓低聲音,重重的否絕著。
“劉謙,你跟本王也不是一日兩日,你認為本刑事責任地做那般愚蠢的事,單槍匹馬的行刺南宮俊逸?無論成功與否,對本王沒有絲毫好處。可是,本王竟然真那麼做了,當看到是本王將匕首刺入了南宮俊逸心口時,你知道本王有多震驚,絕不相信,是本王自己做了那般呆傻至極的事。”
“王爺的意思是?”
“哼,意思?現在什麼意思都完了,本王已然走上了絕路,不過,就算死,本王也要拖泥帶水上算計的人一起赴黃泉。”南宮清遠冷冽的說道,劉謙雖未聽太,卻牢牢記住,更警告自己,以後行事,一定要格外謹慎,尤其那個烈炎的國師,此人邪道的很。
而在更遠處的潼雲關,百里溪手聖旨入得鎮北大將軍趙厚德的府坻。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今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