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來這裡鬼鬼祟祟地打什麼主意?如果不說實話,那是你自討苦吃。”
白莎麗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也是在江湖中打滾的,那會輕易的就被莊德武的話唬住。
只見她神色自若,毫不在乎地說:“笑話!我有我的自由,就算這整座大廈是屬於你們的,也不能不許人在門口經過吧?”
她的身後站著兩名大漢,就是挾持她上來的兩個傢伙,其中一個立即駁斥說:“你是經過門口嗎?明明是在東張西望,沒轉好念頭!”
白莎麗冷笑一聲,不屑地說:“哼!這是你們自己作賊心虛,才會疑神疑鬼的,否則又何必怕人東張西望?”
其實她自己也弄錯了,以為向程宏突襲未逞的兩個傢伙,就是他們一夥的呢。
莊德武這時忽然獰笑說:“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早已知道我們的秘密,所以才來這裡窺探的?”
白莎麗冷聲說:“你們有什麼秘密,值得我小題大做?”
莊德武向她逼近了一步,衝著她嘿然冷笑說:“剛才你進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客廳裡的場面,那就是我們的秘密!其實嘛,你是哪方面派來的,我清楚得很,只是沒想到派來的是個女人!”
白莎麗矢口否認:“你別在那裡自作聰明,誰也沒派我來,我只是在愛之歌夜總會門口等人,讓這兩個傢伙不問青紅皂白,就硬把我挾持進來的!”
“你在等什麼人?”莊德武逼問。
白莎麗態度強硬地回答:“我等什麼人是我的事,與你們無關,你管不著!”
“是嗎?”莊德武狂笑一聲說:“你的嘴倒挺硬,可是在我這裡嘴還是松一點的好,否則就是自討苦吃啦!”
白莎麗仍然不為所屈,昂然怒問:“你能把我怎麼樣?”
莊德武哈哈大笑說:“聽說凡是嘴緊的女人,褲帶卻是特別的特別的松,大概你就是這種口緊褲帶松的女人吧!”說時一使眼色,站在白莎麗身後的兩名大漢,便突然上前,一左一右,不由分說地把她執住了。
白莎麗不由地驚怒交加問:“你們想要幹嘛?”
莊德武皮笑肉不笑地說:“別緊張,我只要看看你的褲帶鬆不鬆?”
白莎麗大吃一驚,情急之下,奮力雙手猛一甩,甩開了執住她的兩個大漢,使他們一把沒抓住,返身就奪門而出。
不料剛一開門衝出房,正好跟帶著許又新來的大漢撞了個滿懷,那大漢被撞得一怔,她卻踉蹌連退兩步。
房裡的兩個大漢急步追出,雙雙動手又把她執住了。
莊德武跟到房門口,縱聲狂笑說:“哈哈,我這裡是來得去不得的,你要想逃出去,那可是在做夢!”
白莎麗試圖奮力掙扎,但這次被兩個大漢緊緊執住,命她掙得面紅耳赤,嬌喘不已,也無法把被執住的兩臂掙脫出來。
莊德武的眼光突然盯住了許又新,冷聲喝問:“你是幹什麼的?”
帶許又新回來的大漢立即回答:“報告莊大爺,這位是報館裡跑新聞的,剛才跟我們都在上海樓茶座。他說看見老屠被人綁了架,我怕他是在開玩笑,所以要他來親自告訴莊大爺……”
莊德武暗自一怔,隨即吩咐執住白沙麗的兩名大漢:“把她先帶回房去!”
兩名大漢唯唯應命,立即將白莎麗拖進了房,並且把房門關上。
莊德武這才向許又新沉聲問:“你說屠逵被人綁架了,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許又新巴結地陪著笑臉說:“在你莊大爺面前,我能無中生有,胡說八道嗎?這當然是千真萬確的,並且是我親眼目擊的呀!”
莊德武“唔”了一聲,又問:“綁架他的是什麼人?”
許又新回答說:“這就不清楚了,起先老屠是在茶座裡跟我談話,忽然發現鄰座有個傢伙匆匆離去,老屠就跟了下樓。我是由於好奇,也悄悄地跟了下去看看,我站在街對面。看見他們在街邊談了一會兒,不知在談什麼。就在這時候,突然來了一輛轎車停在他們身旁,車上除了司機之外,好像還坐了兩個女的。車門一開,老屠就被那傢伙推進了車裡,接著那傢伙也上了車,車就一陣風似地開走啦!”
莊德武悻然說:“你既發現他們當街劫人,為什麼不出聲呼叫?”
許又新強自一笑說:“當時事情實在發生的太快,我又太緊張,根本沒想到。所以只好趕緊奔回茶座告訴他們,請他們立刻通知莊大爺……”
莊德武霍地把臉一沉說:“你該不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