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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人,有人放了大臭屁!”

這下沒人敢大笑了,捏起鼻子嗤嗤地笑。吳子坤被羞辱,捏著鼻子說不出話。

麻三貴警示道:“笑,笑!誰再笑,重打五十大板!”

戲臺上,凌樞不解地嘀咕了一句:“媽的,一個臭屁值得這麼開心嗎?”說完催促麻三貴道:“怎麼搞的,開始啊!”

麻三貴為難地回道:“大人,他們都,都說不會寫楷書!”

吳子坤對麻三貴說:“你別說了,我去說。”說完跑到凌樞的身邊。“凌大人,他們都是一流的書畫大師,說不會寫楷書,那都是騙人的鬼話。你可以問李大人。”

凌樞看著李禪:“李大人,是這麼回事嗎?”

李禪將了吳子坤一軍:“仿柳體楷書者甚多,先生說呢?”

吳子坤愣了一下,狡黠地:“我明白大人的意思,不過筆法隨人,方自成一家,否則他們也就不是大師了。只要寫出來了,就能辨出來!”

凌樞不耐煩地:“你們就不要打口筆官司了,一句話,寫!誰不寫就先抓誰!”

戲臺上一個大書案上放著一摞交上來的書法“作品”,凌樞比比這個象,比比那個也象,氣惱地:“刁民。全都是刁民!說不會寫,寫上來了,卻又都是一個樣了!”

李禪笑道:“我早說過,習楷必習柳體,能差到那去呢,不然這些人怎麼被人稱作書家大師呢?”

“別說了!”凌樞粗暴地打斷了李禪的謔笑。“把他們都押起來,午後我親自動刑,我就不信,就不信沒招供的!”

說完氣惱地走了。

被押走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之間的信任在眼神中流露……

大門口,吳子坤攆上了凌樞:“凌大人,請留步。”

他跑近凌樞身邊輕聲說道:“動刑拷問能否緩一緩?”

凌樞不解地面容有些煩意:“為什麼?”

吳子坤謹慎加小心地說:“我想大人一定知道史可法死守揚州的歷史……”

凌樞早先就是從兵部出來的小官員,說到軍界,正對他的眼兒了,他清傲地“嗯”了一下說:“你說,我知道。不就是那個南明的兵部尚書史可法嗎?你怎麼好好的說起他?”

“大人真是飽學,佩服佩服。”吳子坤奉承地笑道,接著又說:“當年多鐸帶領清兵二十多萬攻打揚州,屠殺揚州城兩萬多人,沒一個揚州人投降……”

凌樞奇怪地問道:“你給我說這個幹什麼?”

“呃,我的意思,動武不如動這個……”吳子坤指了下腦袋說。“我想起了一個人,在他身上打主意沒錯。”

凌樞感興趣地:“誰?”

“揚州知府身邊的師爺洪達……”吳子坤一面說著一面等著凌樞的反應,這是他做商人觀顏察色的絕招所在。

凌樞感覺到了什麼:“嗯……你的意思他應該知道那個小鐵匠怎麼給殺掉的?”

吳子坤高興地:“大人英明。”

“你說說在他身上怎麼下功夫呢?”凌樞問道。

“我與這個師爺是忘年交,知府大人把他當作心腹,其人腦袋瓜子聰明絕頂。”吳子坤陰詐地說道,“不過,他有一個致命的毛病……”

“說啊!”凌樞急於想知道下文,“跟你們這幫人說事,怎麼這麼累!”

“嘿嘿……”吳子坤為難地說道,“那就要看大人舍不捨得放碼子了……”說著湊到了凌樞的耳邊嘀咕起來……

凌樞不停地點著頭,“好主意,明天你與麻大人一同把這事操辦了!”

4

太陽剛剛在紅月樓的梅枝椽影中探出溫和的臉盤,惜月閣西頭的門扇便輕輕響了一下,彩色的雨花石珠簾一陣清脆悅耳的落翠聲,何清清懶散嬌容地從屋子裡蓮步挪將出來。姐妹們在喧囂忙碌的夜晚過後,此時還在夢鄉之中,偌大的一個紅月樓靜悄悄的如同一個深幽幽的庵院。何清清自從南京秦淮河轉賣到揚州紅月樓半月有餘了,第一次起得這麼早,清晨氤氳縹緲的薄霧在院落的池塘樹叢、石徑小道和雕簷畫棟間布上了一層清幽怡人的淡紫色障幕,令人心胸爽達豁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長氣,提起拽地的紫綃翠紋裙走到樓臺的扶欄前。

樓下池塘裡成群結對的金黃色鯉魚慢悠沉穩地覓著食,何清清注目良久,疲憊的神思似乎有了寥寥的活泛。兩天了,兩天前她是怎麼被抬回紅月樓的,已經記憶模糊了,印象中凌樞那隻毛絨絨的手臂粗暴地掏入她的下身,在一番痛苦的扭曲哀嚎之後,她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