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爺爺不告訴你麼?”
“去,什麼叫跟你相好,我才不跟你相好呢!再說了,那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愛誰肥水誰肥水去,當我鄉下人沒見識,什麼肥水,不過是糞水!”金穗啐了張婉一口,扭過頭不理睬她,心裡卻飛快地計較起張家老二家裡的人口。
張太太還真肯下血本,張家老太爺如今最重視的正是張家老二。不過,她對張家二房的人不熟,實在不記得有誰跟她年紀相仿。
張婉臉色漲成豬肝色,欲嘔未嘔:“……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金穗斜瞪她一眼,張婉立馬賠笑道:“是我說錯話了。”又為金穗著急:“我可告訴你,這事上可不能扭捏,我太太說了,我們家適婚的男子隨你挑選,你要是瞧不中我二伯家的五哥哥,挑別的哥哥也成啊!我家老太太如今喜歡你可喜歡的緊。”
金穗半嗔半惱道:“又不是挑大白菜。而且我也不急著嫁人。”說著,金穗眼珠子一轉,波光流轉,神秘地笑道:“張姐姐,你過來,我跟你說心裡話。”
張婉以為金穗動心,她忙挪了兩個石凳,從金穗對面坐到她身邊來,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金穗悄聲道:“其實啊,我是想招個贅婿呢。”
張婉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金穗說完,半掩了袖子,偷笑去了。而張婉以為金穗是害羞。
晌午吃席時,金穗沒在席位上看見洪燕菲,問馬秋霜,馬秋霜嗔道:“洪姑娘方才跟我說起你,她認識的人統共我們倆個,你卻跑了,席間都是不認得的,因此先回府去。”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