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畢竟,現在雖然合作,可雙方終歸是敵對關係,總有一天,要拼個你死我活。
“對方來使何人?”大帳之內,張華疑惑的問道。
“大帥,對方來使乃是張浚軍中參軍柳天!”
張華微微搖頭,他顯然不會認識對方軍中一個參軍級別的小人物。不過,他想了想,還是頷首說到,“去將其引進來吧,莫要怠慢了。”
不多時,柳天便是被引領著進入到中軍大帳中。
“見過張統帥!”
張華端坐,並未起身,“貴使無須多禮,坐吧!”
待到柳天坐定,有人奉了茶,張華便是直言問道,“如今你我兩軍敵對,不知道張帥遣你前來所謂何事?”
柳天笑道,“本官前來,只是代人給張帥和貴國的兩位貴人傳一句話而已。”
“哦?”張華詫異,“不知道是何人,又是何言?”
柳天起身朝著東方拱手,而後正色說到,“實則此言也不能說是傳給諸位的,而是告知張相的,傳信之人與張帥也算熟識,正是我大宋燕國公,沈堂沈大人。”
張華當即便是神色肅然,在兵事上他自認不比其他人遜色,不管是大宋還是金國,真正讓他畏懼的人實在沒有多少,就算徒單克寧那等在金國聲名赫赫的人,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可是,唯一一個讓他自嘆不如,甚至是心底有幾分畏懼的,便是隻有沈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