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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眼中泛出幾分震怒,“這賊子沈堂,朕早就料到了他的狼子野心。之前,朕數次告知趙昚,讓他防備沈堂,甚至是罷了兵權直接處死。滿朝文武誰不知道這沈堂與金人交好?難道只有他趙昚一個是清醒的?”
“看看他撿拔的這都是什麼人?”
趙伯玖也點了點頭,“只可惜兄長未曾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啊。”
“實際上,當初兄長執意為岳飛平反,兒臣便是反對的。”
“兄長只看到了岳飛之功,卻又沒有看到岳飛的威脅。”
“想當年,父皇對岳飛不好嗎?他是最年輕的樞密使,也是最年輕的大軍統帥,難道這還不夠?那岳飛有一些帶兵的本事,兒臣承認。可是,他在北地擁兵自重,就算是父皇的命令都可以不理會,這樣的人若是放任,這江山怕是有一天就不姓趙了。”
“可兄長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父皇身上,以此為岳飛平反。兄長不就是為了收復天下軍心嗎?”
“如今,兄長所重用的臣子沈堂,再一次成為了我大宋的心腹大患!不僅不尊朝廷命令,甚至直接起兵造反,如果按照父皇的意思,焉有今天的隱患。只可惜,如今那賊子沈堂已經勢大,咱們已經拿捏不住了。”
“哼!”趙構咬了咬牙,“不知道他知道了如今之大宋,會不會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