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他們罷兵,既然提出來,定然還有其他的說法。
果然,紇石烈志寧繼續說道,“我不會讓二位為難,我此行前來,正是為了南下開封,面見沈堂。”
“將軍是要誓死保金國朝廷麼?”卞喜挑眉問道,若是如此,那可沒什麼交情可講。
這等大事,莫說沈堂願不願意,就是卞喜也不會贊同。中都府唾手可得,金人已經自己拼的你死我活,怎麼可能因為什麼情面就放手?別說是紇石烈志寧,就算是完顏昊現在反對也不行。
“是、也不是!”
“事已至此,我也不必繞彎子!如今的局勢你我都清楚,中都府保不住,朝廷也保不住,若是我未曾猜錯的話,完顏昊你已經投靠到沈堂麾下了吧?你一向是最識時務的一個,而且現在的朝廷混亂,也卻是不值得效忠。”
完顏昊笑著點了點頭,對此並不隱瞞。
畢竟,瞞不瞞也沒有任何意義。
“我很清楚,憑現在朝廷的力量,就算是北方與大同府兩部罷兵與朝廷合力,也根本不是你們的一合之敵,更何況,現在三方已經拼到這等地步,已經沒有絲毫聯手的可能。因此,這堂堂金國崩塌,已經是註定的事情了。”
“我受先帝與先太子大恩,不能守土安民已經是不該,可如今我至少要保住先太子唯一嫡系血脈。”
“中都府可以給你們,其他的只要還有的,盡皆都可以給你們,但是,我要讓沈堂保證,留下幼主的性命。”
“若是沈堂不喜,我可以護幼主遠遁,若是沈堂願意留下幼主,我也感激。”
卞喜眯著眸子思索片刻,“將軍怎麼知曉我家王上會答應將軍的條件?畢竟,將軍也說了,這中都府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應不應許將軍,也並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