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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新宇航員的所有任務延期了。由於他們在空間站中後半段做得很少,因此他們沒有必要證明人能夠在空間站上生活一年的時間。

俄羅斯的經濟危機幾乎迫使它在90年代初放棄“和平”號空間站,靠著和美國結成的夥伴關係,俄羅斯在美國的經濟援助下,才使得“和平”號空間站在太空中正常執行,合作是急需的和被迫的,而不是渴望的。

並不是每名宇航員,或者甚至說大多數宇航員,能夠希望到俄羅斯去。太空梭…“和平”號計劃是新制定的,飛行是否能按計劃實施還無法預料。俄羅斯技術被認為是低階粗糙的。直到美國宇航員參與飛行時,對危險程度才有一些瞭解。大多數宇航員覺得“和平”號空間站是過時的,甚至是不可靠和不可信的,與太空梭相比它在技術方面無疑是落後的。已經被指派或那些在不久將被指派的宇航員們,認為致力於這項計劃將粉碎他們快速進入太空的夢想。

許多宇航員,認為十天的任務令人感到興奮,而不願連續在太空生活幾個月。大多數情況下,當太空梭的飛行員們往返空間站時,由於他們不能領航,因此對此就沒有興趣了。因為這些任務將由太空梭機組人員完成,而不是由長期生活在“和平”號上的美國宇航員完成。而且,由於在俄羅斯訓練時,那裡沒有為飛行員準備試飛的飛機,所以他們的飛行技能較差。

有小孩的宇航員也離隊了。人們是否真的期望年輕人能夠在幾乎兩年時間裡過一種與世隔絕的快樂生活並且只講俄語一門語言?最後,坦白地說,有些軍隊宇航員軍官們沒有興趣與先前冷戰時期的對手進行合作。

3。你好俄羅斯(下)

對於我來說,有機會成為生活在俄羅斯空間站的第一批美國人聽起來像是從事一種冒險的事業,這驅使我成為一名宇航員。我能夠參與早期的開拓工作,我能夠不理會我們先前的軍事對手的敵意,代之為完成一個共同的目標而一起工作。作為一名醫生,我對人類身體的適應能力很感興趣,我感到很興奮,因為能夠觀察我自己的身心。如何適應長期的太空旅行。如何在與地球完全隔離的情況下生活?而且,在太空如何執行自己的實驗室也很具有吸引力。

從全世界看來,我有責任完成最高的學術研究的工作。

作為一名職業宇航員,幾個月中的同一時間每次都觀察和研究地球的機會,學習新的航天器系統的機會,在急速地來來去去時在聯盟號飛船中飛行的機會,太空行走的機會,這些都是相當具有吸引力的。因此沒有顧及,是否俄羅斯仍使用的太空艙沒有美國的Gemini飛船先進?是否“和平”號空間站沒有美國的70年代的最好的skylab(天空實驗室)空間站好?

這將是一次光榮的冒險。

我總是喜歡與約翰·楊攀談,他是美國的英雄,曾完成兩次Gemini任務(1965、1966),兩次阿波羅任務(包括在1972年乘坐月球車),以及兩次太空梭任務(在1981年指揮第一次太空梭飛行)。在美國宇航局,作為一名資深宇航員仍為我們的國家服役,所有宇航員都很尊敬他。每逢楊隊長告訴我有關在狹窄的太空艙中生活的時光和當時的心態時,他都幾乎有些害羞,眼睛盯著地,此時,我會突然有後悔的感覺,為自己沒能有那樣的機會而感到可惜。到俄羅斯看起來是我的一次人生機會,使我有機會首次實現太空飛行。

對我個人來說,時間的安排真是太好了。因為我們當時還沒有小孩,對於我和凱瑟琳來說,遷居到俄羅斯相對容易些。凱瑟琳很喜歡這樣的一次冒險——事實上,她對我們到俄羅斯這次充滿冒險的旅行,比我更興奮。有實際的經歷原因也是其中的一方面。我開始在運轉帶上模擬進行太空梭的飛行,能這麼快被指定進行飛行的部分原因是為了證明我能適應到“和平”號空間站上工作。

約翰遜空間中心的副主任喬治·阿比決定,在被派往接受條件苛刻的“和平”號飛行任務前,對派往俄羅斯的宇航員必須進行飛行試驗和全部的太空梭系統訓練,如果沒有其他原因,我從能首次去太空這件事知道,我是身體適合飛行的大約10%左右的幸運者,喬治·阿比確信,我是一名值得信賴的人,並且能把所交給的任務完成。

我在我們那批宇航員中正在等待下一次去完成太空梭任務,我在做最後的等待。

等待是漫長的,至少需要兩年,或者更長的時間。去“和平”號的任務是一項具體的飛行機會,是確保我下一次進入太空的機會。我對如此快被指定下一次任務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