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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推薦了德國商人安德烈亞斯·萊曼。

“除了他,別人那裡都不保,安德烈亞斯應該有!”

安德烈亞斯·萊曼是來華的德國商人,開了家商行,什麼都賣,但主業是染料生意,可能有幾具顯微鏡自用。

於是,我就去了德意志洋行。安德烈亞斯·萊曼是個標準的德國大漢,與卡爾完全不同。他這裡有二套顯微鏡,我看了一下。大概是目鏡15倍,物鏡10倍,或者倒過來,反正,最大放大150倍。我試了試,選了較新的那個,3400馬克。手錶因為當了二千五百兩白銀,當期一年,利息二分。白銀:馬克約為1兩:4。1馬克,我兌換兩千兩白銀,收取了部分手續費後,我得到8200多馬克,這一下就去了三分之一。不過,想想現在鏡片還都是手工製造,後來的6~8倍瞄準鏡都頂一挺機槍,我就知足了。說到底,我能在上海買到顯微鏡,就應該偷笑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和阿庭坐車回到大中旅社,掙扎著吃了晚飯,已是疲憊不堪。正想就此睡去,卻被阿庭找上門來。我知其本性,若不告之,必不會罷休。無奈之下,只能打點精神。細細與他說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一番言語說畢,阿庭由衷地讚歎道:“哥,你可真黑呀!”,繼而又道:“真是剃刀之上跳舞!”。我無力與其分說,只道:“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要行大事,豈能不冒風險?”,停了一下,又說:“此後,你我兄弟二人就要各掌一方,你要趁我們在一起時,多學多看多問,將來,可就要靠你助我一臂之力了。”

然後,我躺倒便睡。醒來時,已是日上三杆。我睡得是人事不知,醒來卻覺身體不適,仔細一看,原來,阿艇沒有回房,和我擠了一晚。我起身梳洗,有讓店夥買些早點,方把阿庭叫起來。

吃過早餐,我和阿庭便按商議好的辦法,以堂兄弟相稱,我取假名董元超,阿庭取假名董東庭。我們開始尋找合適的房屋用具。很快便在離租界不遠的徐家彙,買了戶院子。那院子面積不小,我連大屋一共花了二百四十兩白銀,又花了百十兩,請人改建了一下。然後,就是買些兒大缸、爐具、煤炭、溫度計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第二章

製造青黴素無非:1)培養青黴素黴體菌株——分離菌株與雜菌,以顯微鏡觀察分離結果;2)澱粉——葡萄糖——營養液;3)恆溫,等待青黴素菌株成長;4)收取後,放到鹼水中加熱攪拌;5)將沉澱物烘乾,得到白色粉末,即為青黴素。

過程簡單,操作也不是很難。我反覆試驗了幾次,就成功了。我一面繼續製造,一面為實驗的事發愁。

我不購買藥品生產儀器,而以大缸等東西拼湊,資金是一個因素,保密也是一個因素。“小兒持金”是沒有意義的,那不會帶來財富,只會帶來危險。我不希望有人認為此藥是我製造的,就算有所懷疑,也要保持在較低的程度。

有需要就會去尋找,尋找才會找到。不過,吳彪不是我找到的。

我在買下房子後,又向安德烈亞斯購買了四把手槍。按我本意,是想買毛瑟手槍——公認的世界上第一種真正的軍用自動手槍。但安德烈亞斯說沒聽說過,給我推薦了博查特手槍,聲稱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手槍。無可選擇下,我買了四把C93和四百發子彈。我和弟弟每天跑步,練習軍體拳和槍法。我總覺得左右開弓很帥,可練習起來實在辛苦。沒有多久,我又向安德烈亞斯買了一千發子彈。 那天,我和弟弟跑步回來,看到一群人圍在柳家藥鋪門前。看熱鬧是古今中外人類的天性,我和弟弟也不能免俗。這一看,就看到了吳彪。當時,吳彪正發高燒,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他哥吳猛正給柳郎中磕頭。柳郎中正尷尬地給眾人解釋:“不是我見死不救,他這是癆病,我治不了,救得了一時,也救不了一世。”。

我一聽,正是磕睡遇到枕頭,就把吳氏兄弟二人領回家中。簡單的皮試過後,我為吳彪注射了青黴素。然後,命吳猛不斷的用毛巾蘸酒精,給吳彪降溫。到了晚上,吳彪的燒退了,吃了點兒飯。

十幾天以後,經過檢查,吳彪已基本康復了——發財了!自然而然,我把吳氏兄弟變成了我的僕人。或者說,吳氏兄弟哭著喊著,終於成了我們的僕人。

我又等了一個月,待青黴素累積到483支以後,我拆掉了製造工具,清除一切痕跡。這個月裡,弟弟每天和我一起鍛鍊身體,並開始訓練吳氏兄弟等人——我需要保鏢,很多很多的保鏢,便收了許多的流浪兒。沒有二話,強力的軍訓,吃不消的,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