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晚都會在夢中呼喊著你的名字。弄的我怪生氣的,恨不得用繩子將睡夢中的她勒死。所以為了卓雯你還是儘快的來一次吧!
大賀是我卓雯,你別聽草兒的盡瞎寫。
大賀我是草兒,我那有瞎寫她在夢裡的確有喊過你名字的嘛!
大賀我是卓雯,好了先寫到這兒吧!我真怕如果再寫下去,這張信紙非得被我倆搶碎了不可。
如果有時間就儘快過來好了!
卓雯 草兒
即日
翻過信紙,仔細的看著卓雯寫在上面的地址。可能是卓雯還是怕我會找不到的緣故,她在地址的下面又畫了一張由火車站至她住處的草圖並在住所旁用紅色的筆畫了一把小提琴。把信紙按原來的紋路摺好,塞回信封。拿起放在窗臺上的啤酒狠狠得啜了一口。可能是由於一天沒有吃飯又喝了冰啤酒的緣故,周身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從口袋摸出香菸抽出一根,點燃。望著窗外不遠處的高樓竟如皮影戲的佈景一般重疊在了一起。黃昏也在不知不覺間瑟瑟的降臨了。不知哪兒吹來一陣風,馬路上的一隻塑膠袋被吹的離地老高,在半空中不停的翻滾著。眼中竟不禁浮現出了卓雯的樣子。第一次在音樂廳相遇。第一次吃她做的可口飯菜。第一次聽她的演奏。這一切的一切並未因時光的流失而被淡忘反而變的愈加的清晰就彷彿如同昨日的光景。“卓雯,是她。難道她真的回來了?”我看著站在樓下不遠處的卓雯思忖道。我深吸了口煙不由的定睛打量了一番。“那不過是個陌生的路人罷了。”這倏然間的幻覺增添了自己不少的傷感。我不僅躊躇了片刻又呷了口啤酒,耳邊竟又慢慢的響起了門德爾松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那從卓雯指間流瀉而出的音符。唯一不同的是,卓雯現在身在千公里之外。
呷幹了罐中的啤酒,走到門口開啟旅行包發現嘟嘟已經取走了自己的衣物。把信丟到裡面,拉上拉練便拎著包出門去了。在樓下的ATM機取了些錢,穿過校園來到玲的公寓。登記處的管理員接過我填的登記單看了一眼告訴我說玲不在,她剛剛見到玲和一個馬來西亞來的女孩出去了。我問能不能給她留個口訊。管理員拿來便箋說道,怕自己會忘記還是留個便條比較妥帖些。我接過提筆寫道:玲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需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輔導中文的事情十分抱歉,如果有需要可以通知濤子讓他幫你另尋一位輔導老師。大賀,即日。管理員接過便條看了一眼說道,如果見到玲一定會轉交給她的。道過謝之後轉身出了留學生公寓直徑朝公交車站走去。在學校西門門口我遇到了磊磊。“這是要去哪兒?”磊磊指指我背上的旅行包問道。“在學校呆的悶了,想出去散散心。”我搪塞道。“要去的話儘管放心的去好了。學校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打你的行動電話通知你的。”和磊磊道過別之後蹬上了一輛公交車中途又換過地鐵之後來到北京火車站。在售票口排了良久的隊,售票員略帶倦容的告訴我那趟車的票已經賣完了而且那趟車是由北京西站開出的。再次乘上地鐵來到北京西站。有人在售票大廳低聲喊著,要票嗎?要臥鋪票嗎?我走上前去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買到一張開往卓雯所在城市的臥鋪票。
在候車大廳等了片刻,檢票時列車員問我:“可有帶身份證。”
“帶了。”說著我開啟旅行包去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列車員看過後又問道:“可有邊防證?”
“邊防證?”
“外地人進特區是要辦理邊防證的否則你必須在特區的前一站下車。”
心裡忖道:反正回家也無事可做,去哪兒都無所謂就當作是旅行好了便跳上了列車。
火車的汽笛聲在夜幕裡顫抖過兩聲之後,站臺上隨之響起了連綿不斷的電鈴聲。列車劇烈的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平滑的朝前駛去。坐在鋪位上的我透過車窗看到街道兩旁的景緻緩緩的向身後倒去。窗外矗立的高樓大廈,川流不息的街道都被不遠處的街燈染上了一層厚重的古銅色。火車漸漸得駛入郊區,窗外也變的如同用黑漆粉刷過般的凝重。只是偶遇幾盞不知是做何用處的燈光在遠處閃耀著,周身散發著無比孤獨的氣息而且很快的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倫子,天天,卓雯以至於嘟嘟。我根本沒有能力去挽留住一些東西。他們的出現和離去是那麼的倏然,以至於讓我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就像在寒冬臘月坐在生有火爐的屋裡喝上幾口溫過的烈酒,便忘乎所以的衝到屋外的雪地裡一件件的褪去身上的衣服,本想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冬的氣息然而就在褪掉內褲的那一剎那,酒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