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又長又粗。”
“有的,有的。”說著嘟嘟踩著馬鐙很輕盈的翻身上馬。
兩匹馬並排小跑在山腰的石子路上。山區的空氣有點溼潤,呼吸也隨之順暢了許多。“松鼠!大賀,快看!”我順著嘟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見一隻松鼠站在樹梢上在向遠方眺望著什麼。“張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見松鼠。”嘟嘟的語調略顯興奮的說道。
到了山頂,我和嘟嘟把馬兒拴在了一棵樹上便在不遠處懸崖邊的一塊巨石上坐了下來。舉目遠望,太陽已經爬到對面山巒上丈把高的位置。不知名的鳥兒躲在身後的林子裡歡快的叫著。
“這叫聲蠻悅耳的。”我不禁說道。
“這鳥兒叫做‘地裡去’。”嘟嘟看著我說道。可能是向陽坐的緣故,嘟嘟的眼睛也在反射著柔和的太陽光,顯得分外的水靈。
“‘地裡去’?”
“對呀!你沒聽到那鳥兒的叫聲很像在說‘地裡去,地裡去’嗎?那是在催促人們下地幹活吶!”嘟嘟眯起眼來微笑著說道。
我側過身仔細聆聽著那叫聲的確像是在說:地裡去,地裡去。
“知道的蠻多的嘛!”
“哪有?正好碰巧了罷了。”嘟嘟雙手撐到背後仰面朝天的說道:“真想把自己脫的光光的,好好親近一下這眼前的美麗景緻吶!”
“喏——在這兒?”
“對呀!”嘟嘟晃晃手腕上的手鐲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恐怕有所不妥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山上脫光衣服,萬一被人看見豈不是要把你當做野人了嗎?”
“有面板這麼好的野人嗎?”嘟嘟揚了揚眉毛問道。
“那倒是!”
“跟我來!”
“去哪兒?”
“只管跟我來就是了。”嘟嘟站起身來握住我的手說道。
我們牽著手跨過一個小土坯,走過一片亂石叢來到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裡。現在每走出一步都可以聽到腳下雜草發出的“沙沙”聲和清脆的枯枝斷裂聲。
“這兒應該不會有人來的。”走到一塊平坦之處嘟嘟雙手掐腰說道。
“難不成你真的想在這兒把自己脫光?”
“這兒不會有人來的。”說著嘟嘟雙手交叉握住上衣的下襬,胳膊一伸便褪掉了印有切&;#8226;埃內斯托&;#8226;格瓦拉頭像的T恤衫。蹬掉鞋子,解開腰帶旋即嘟嘟又褪下了牛仔褲。嘟嘟伸出左手扶著我的肩膀彎下腰去又褪掉了襪子。
“還是穿著內衣好了。”我說道。
“那怎麼可以。不是說過了嘛!要脫的光光的。”說著嘟嘟褪掉了身上僅有的兩件內衣。那無比柔美的身體再次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也要脫而且同樣的也要一絲不掛。”嘟嘟一隻手掐著腰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短髮說道。
“我就算了吧!我還是去外面幫你看一下,要是有人要近來,我還可以幫你阻擋一下的。”
“那怎麼可以?要是你不脫的話,我會生氣的。再加上我那個來了。我一定會亂髮脾氣的。你千萬別惹我哭,我一哭起來,就不會停下來。我會一邊哭著一邊光著屁股跑下山去。你若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哭。”說著嘟嘟的眼眶竟溼潤了起來。
“我相信,我相信。你可千萬不可以哭。”說著,我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掉。
嘟嘟彎下腰去將我們褪掉的衣服一件件的展開平鋪到了腳下的草地上。鋪好之後嘟嘟示意讓我躺下。嘟嘟順勢倚到了我的懷裡。溫暖的陽光透過一片片樹葉的間隙形成一個個圓圓的光斑落在了我和嘟嘟的身上。微風略過,吹得頭頂上的樹葉“颯颯”作響。
“我愛張寧。”嘟嘟抬起右手拂拂鼻尖說道。
“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嘟嘟指著不遠處的一棵白樺樹說道:“那上面刻著的。”
我順著嘟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那棵樹上赫然刻著:我愛張寧。
“我才不會那麼做那!”嘟嘟輕撫著我的胸膛說道:“這樣做對那樹無疑是種折磨。它很快便會死去的。”
“難道它也會感到疼痛不成?”
“它有感覺的。它可以感覺得到有人在它的胸口上面刻了字。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它會想知道那人究竟在自己的胸口上面刻下了什麼樣的字。而它又彎不下腰所以它根本無法看到。越是無法看到它的心裡則越想知道。它周圍的樹是可以看到的。”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