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圓圈後說道:“但是很可惜,它們無法交流。那棵被刻了字的樹看到了別的樹已經知道了它胸口上刻的是什麼而它自己卻還不知道,它就會變的愈加的焦急。這樣的心境會讓它慢慢的枯萎直到死去。”
“如此這般死去的原因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的。”
“有時候我也會面臨同樣的問題。”旋爾嘟嘟換了個話題介面問道:“可聽過‘Savage garden’的那首‘Santa Monica’嗎?”
“沒有。”我如實的說道。
嘟嘟一隻手在我的胸口上打著拍子附和著唱了起來:”In Santa Monica in the wintertime; the lazy streets so undemanding I walk into the crowd In Santa Monica you get your coffee from the coolest places on the promenade Where people dress just so Beauty so unavoidable everywhere you turn it’s there I sit and wonder what am I doing here? …”
嘟嘟唱完之後,我誇她的曲子唱的好。嘟嘟說:“那當然,這可是我最拿手的曲目了。以後如果想聽儘管告訴我好了。”
我點點頭。
“什麼時候變硬的?”嘟嘟握住我的下身問道。
“沒注意,剛剛聚精會神的聽你唱歌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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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個要到晚上才會走乾淨的。現在不可以做,憋的可難受?”
“還好。”
“用手可以嗎?”
我點點頭。
嘟嘟握住我的下身一下下的動了起來。我不自覺的捫住了她的Ru房。一陣微風吹過,伴隨著樹葉相互摩擦而發出的‘颯颯’聲,幾片枯葉隨風在半空中翻滾著舞動著。我不由的翹起了下顎向身後張望著。有一塊深紅色的絲綢由高空緩緩落下蓋到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感覺到了那冰冷的絲綢在親吻著我身上的肌膚。驟然間,我周身的樹木都圍繞著我旋轉了起來而且速度愈來愈快。我彷彿正置身於旋轉木馬的正中央。一股莫名的哀愁襲上心頭。這股憂傷由何而來?自己也不得而知。只覺得胸口像被壓上了塊千斤巨石般的沉重,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眼淚竟和著Jing液一同而出。
“怎麼哭了?”嘟嘟從被壓在身下的牛仔褲口袋裡掏出紙巾幫我擦拭著身體問道。
我定定神看看周圍的樹木都牢固的立在原地並沒有圍繞我旋轉著。當然蓋在身上的紅色絲綢自然也是根本就不曾存在過的。
“沒什麼的。只不過突然想起了往昔罷了。”我搪塞著說道。
“果真沒事?”嘟嘟換了張紙巾幫我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問道。
“沒事的!”我用手拂了拂雙頰上的淚痕說道。
我和嘟嘟穿好衣服朝樹林外走去,嘟嘟不時的回頭張望著那棵被刻了字的樹活象交往了許久即將面對分離的老友一般。騎上馬回到山下村子裡的馬廄。向租馬人付了費用,和嘟嘟來到離馬廄不遠的一家餐館。吃了些小蔥拌豆腐、炸春芽等地道的農家菜。我和嘟嘟的胃口都還不壞。臨離開飯館前嘟嘟向飯館的老闆打聽哪兒可以開吉普車。老闆一邊找著零錢一邊向我們說道:“出了飯館一直朝東走,約莫有十分鐘的路程便可到了。”我衝嘟嘟問道:“你有駕照嗎?”嘟嘟搖了搖頭。老闆急忙解釋道:“沒有駕照也無妨的。那兒可是寬敞平整的很吶!又沒有往來的行人和車輛,只不過是山澗裡的一塊平坦之處罷了。所以儘管加著油門往前開好了。”
道過謝之後,出了飯館直徑朝動走去。沒走出多遠便見到一個與地平線成45°的斜坡,走至頂端只見一條河流自西向東的從面前流過。那河水看上去估計只有五厘米左右的深度,河床上佈滿了形態各異的青石子,河面倒是寬敞的很吶!估計得有十五米左右的樣子。河對岸倒是如飯館老闆所說那樣,即平坦又寬敞。倒是顯的有些光禿禿的了,活像冬季裡學校的足球場一般。土坡下不遠處有一間破舊的磚瓦房,屋外隨意的停放著幾輛破舊不堪的老式212吉普車。走上前去和租車的老闆談妥了價格。老闆問道:“可有駕車的經驗?”我和嘟嘟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租車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