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給天天講了濤子和櫻子的故事。並從口袋裡取出了那盒杜蕾絲,順手丟到了茶几上。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天天把那盒杜蕾絲放到了床頭櫃裡。
天氣漸漸的冷了,轉眼已是深冬。北京的冬季異常的寒冷。街上不時的會颳起刺骨的寒風。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和楊樹早已被吹得光禿禿的,枝椏盡露,就連那泛黃枯敗的樹葉也早已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胖了,天天也一樣。我從書店買回的那本菜譜早已被我和天天翻得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很暖和,暖氣十足。天天喜歡在晚飯後倚在我的身旁看電視。透過天天溫柔的呼吸我能夠感覺到天天現在很快樂。因為,我也一樣。倫子離去已經快四個月了。雖然,有時候我還是會想起他。可是,天天總是能夠感覺到我情緒上的波動並儘快設法移走我的思緒。那盒倫子留下的萬寶路我一直沒有再動。可我卻一直都把它放在身上。這讓我有一種安全感,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我卻那麼做了,就那麼每天帶著它,就像我的天天。
期末考試結束了。我和天天都順利透過了所有的考試並且拿到了相應的學分。放假後天天沒有留她家裡的電話號碼給我。她說在家裡不方便接我的電話。但是,她說如果有時間保證一定會打給我。送完天天從機場回來後。我一個人在北京度過了幾個百無聊賴的夜晚後,踏上了返回家鄉的列車。
一天,兩天,三天……我始終沒有接到天天的電話。天天消失了,就像被丟進深海的硬幣般變得杳無音信。由於無事可做,時間也變得像卡在沙漏裡的石子般的停滯不前。我開始隻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