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一直戴下去。
這是不是重新皈依了古老的猶太上帝呢?這且不去管它。我教授猶太教法典,當然並不是為了這個。我是不知不覺教起來的。圖書館裡的年輕人問我一些問題。提問題的人逐漸形成了一個小組,我發現自己也喜歡這套高雅的邏輯老把戲,於是慢慢便成了常 規。當我把那些經匣,那些裡面裝著摩西語錄的陳舊、汙黑的皮盒子縛在頭上和手上的時候,它們對我並沒什麼智力上或是精神上的振奮作用。事實上,雖然我獨自一個成還是覺得自己裝腔作勢,傻里傻氣。但是我還是要這麼做下去。這樣我便答覆了艾克曼。至於那個古老的猶太上帝,他和我都有賬要算,要是我得說明我的背教行為,他就得說明一下特萊西恩施塔特。耶利米、約伯和《哀歌》都教導說,我們猶太人將奮起應付大難。所以要戴經匣。就讓它這樣下去吧。
這正好說明了人的天性——至少說明了我個人的愚蠢,因為多少年來我一直不肯相信關於納粹殘酷迫害猶太人的報道,甚至不願相信我親眼目睹的事,可是現在我確信最最可怕的報道全是真實無訛的。怎麼會起了這麼大的轉變?有什麼比我跟艾克曼和布格爾的這次會見更有說服力呢?
說到頭,我在這兒已經看到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