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一直不大笑,也沒跟拜倫開過玩笑。實際上,拜倫這幾天根本沒好好歇過,可是他貪睡這件事老成了人家開玩笑的資料。他看到埃斯特現在又有心思說笑話,心裡也很高興。
“唉,夫人,這是一場尾追。三點鐘之前,不會有多少事幹。”拜倫倚在船舷上,抬頭朝天上看看。他覺得鬆弛下來,並不急著要走到下面艙室裡去。“多好的夜晚。”
“美極了。再象今兒這樣搜尋一天,勃拉尼,那麼他們隨時隨刻都可以送我回國內休假去了。”
“心裡自在多了,是不是?”
“基督啊,是的。你怎麼樣?”
“哦,象今兒這樣來上一天,我還不錯。否則的話,興致可不太高。”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只聽見洶湧的濤聲和呼嘯的風聲。
“你在想娜塔麗。”
“是啊,我老在想她。還想到那孩子。因為想他們,所以也想到傑妮絲。”
“想到傑妮絲?”埃斯特猶疑了一會兒,問。“為什麼想到傑妮絲呢?”
在星光下,他們幾乎看不見彼此的臉。值日軍官拿著望遠鏡對準了天邊,就站在挨他們很近的地方。
拜倫的回答幾乎聽都聽不見。“我太對不起她了。”
埃斯特大聲吩咐下面再來一份三明治和咖啡,然後說:“看在聖彼得份上,你怎樣對不起她呢?我覺得你在傑妮絲身邊簡直就象加拉哈德爵士一樣。”拜倫沒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