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死,維克多,我得把話明說出來啦!你那封信來得不能再不湊巧了。自從回了你那封信以後,我一直感到痛苦。當斯魯特說你在這兒時,我一生中從來沒感到過那麼吃驚了。我以為我會痛苦得死去。現在瞧見你,簡直叫人高興得難以相信。這是十足的魔難。”帕米拉站起身,走到依舊坐在椅子上的帕格面前,朝著他伸出了兩隻胳膊,她的胳膊在初升起的月亮光下顯得朦朧、潔白。“我在莫斯科對你說過,我在德黑蘭也對你說過,我現在再對你說最後一次,我愛的是你,不是鄧肯。事情就是這樣。現在,你說唄。說呀,維克多。亨利,明說出來吧!你要我還是不要我?”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溫和地說:“哎,帕米拉,我慢慢再告訴你。我要考慮一下。”
這是一個如此意想不到的、令人洩氣的答覆,以致有一剎那帕姆疑心他是在戲弄她。她撲向他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搖撼起他來。
“你是在搖撼拉什莫爾山,”他說。
“我要把它搖坍下!這個該死的迂腐呆板的美國佬紀念碑!”
他緊緊握住了她的兩手,站起身,把她摟到懷裡,和她長時間熱烈地接吻。接著,他握住她,身子稍微退後一點兒,熱切地仔細打量著她的臉。“好,帕米拉。六星期以前你拒絕了我。出了什麼變化呢少”羅達走啦。這是我那時候沒法相信的。現在,我知道她的確走了。你又和我一塊兒呆在這兒,不是給整個該死的行星分隔開來。自從寫了那封信給你以後,我一直很傷心,現在我又快活了。我不得不對不起鄧肯,就是這樣。可這是我的終身大事。“
“這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