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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呵!”

“大王,太子有沒有進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到了仰月樓,臣以為此事應當奏知皇上。”公孫詭給周陽折辱之後,在梁王心目中的份量大打折扣,哪會錯過如此獻媚良機。

羊勝急於獻寵:“大王,公孫將軍所言極是!這是千古未有的良機呀!”

梁王拈著鬍鬚,微微頷首:“這事,孤不能出面。可是,孤想到一人,由她出面,最為合適。嗯,這還不夠,得雙管齊下!”

……

這幾天,周陽仍是苦練。到了第五天,終於不用訓練,去東門當值。

周陽頂盔貫甲,扛著長戟,在隊率趙破奴的率領下,趕去東門。來到東門,趙破奴一聲令下,五十人分成兩隊,站在宮門前,個個站得筆直,長戟拄在地上,目視前方,好象打進土裡的木樁似的。

趙破奴個頭不小,一臉的鷹相,卻沒有陰森之感,反倒是陽剛氣十足,讓人一見就生出好感。他挎著漢劍,手按在劍柄上,走來走去,不時在這個腿上踢踢,在那個腿上踹一腳,大聲吆喝:“站直了,站穩了!建章營的訓練無處不在,要把當值當作操練場!”

一輛豪奢的馬車駛來,視窗掛著一張粉嫩可愛,宛若畫中的精緻臉蛋,一臉的笑容,遠遠就嚷了起來:“周陽!周陽!你怎麼在這裡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阿嬌。阿嬌驚喜莫銘,彷彿與周陽數月未見似的。

阿嬌認得周陽?趙破奴下巴都砸中腳面!區區一個小兵,能識得高高在上的阿嬌,奇事!

這都是周陽嚴格保密,沒有洩露身份的緣故。

周陽上前見禮:“見過翁主!翁主有所不知,我是建章營的兵。”

阿嬌很是不滿,一張小嘴嘟著:“周陽,你當什麼兵哦!去建章營當兵,又苦又累,一個不小心就要受傷,還不如去我家做護衛。到我家來,給我講故事,我好愛聽你講故事呢!”

建章營是漢軍最神聖的存在,哪個兵士不是削尖了腦袋想去?而阿嬌卻是說得一文不值,既讓人跌眼鏡,要是趙破奴他們戴的有的話。又是讓人氣憤,如此神聖的地方,她竟然不當一回事。

周陽有些哭笑不得。

“是周陽嗎?給我滾進來!”馬車裡傳出一聲嚴厲的喝斥,正是館陶公主。

周陽詫陽不已,阿嬌如玉般的小手捂住小嘴,驚訝不已,衝周陽道:“周陽,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敢走!建章營的兵士聽令,周陽敢走一步,立即打斷他的腿。”館陶公主森冷的命令傳出來。

趙破奴聽得不明所以,這母女倆,一個對周陽極為友好,一個對周陽極是不善,這是唱的哪出?

“敢問長公主,這是何意?”周陽想不明白。

“你滾進來,自然知道。”館陶公主冰冷的聲音傳來。

“那得罪了。”周陽來到馬車前,一隻白皙如玉的小手掀起車窗,周陽一頭紮了進去。

趙破奴看著周陽進了馬車,臉上閃過一絲憂色。惹惱了館陶公主,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館陶公主發得如此大火,掉腦袋都不是問題。

周陽一瞧,館陶公主跪坐在矮几上,粉臉含煞,冷若嚴霜,冷冷的打量著周陽。阿嬌偎在她身旁,一臉的擔憂。

“見過長公主!”周陽見禮。

“周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導太子為非,陪太子去仰月樓這種汙穢之地!”館陶公主黛眉如月,盯著周陽,喝斥起來。

周陽根本就沒有陪太子去過仰月樓,這是誰造謠:“長公主,沒有的事,根本沒這回事。”

“你自己做的好事,當然不承認了!”館陶公主給周陽定罪了:“你這人,就口是心非。”

“長公主,還請明言相告,我著實聽得糊塗。”周陽心念一動,問道:“長公主可是聽人說起,還是有別的原委?”

阿嬌給周陽解釋道:“周陽,三舅來信,說太子出宮,與你一道去仰月樓,聽邀月歌舞。”

“梁王放屁!”周陽徹底火了:“梁王信口開河,沒安好心!這樣的話,長公主也信。”

梁王權勢熏天,深得竇太后歡心,就是景帝也得讓三分,誰個敢如此罵他?周陽真是膽大包天,不把梁王放在眼裡。

“住口!”公長主面前爆粗口,那可是大不敬,她的臉黑了下來:“周陽,難道梁王會冤枉你?我這就進宮,稟知皇上,看皇上怎麼治你的罪,哼!”

那天和太子劉榮相遇,明明是周陽把劉榮勸回宮的,真要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