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周陽有功。卻給梁王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扣了這麼大的罪名,周陽真是氣憤難已。
這種事,景帝殺人不需要理由的。周陽這是到了生死存亡關頭,一定要阻止館陶公主進宮,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長公主誤聽。太子怎麼可能去那種汙穢之地呢?這是有人撥弄是非,欲借長公主之手殺人。”
“你還敢狡辯?”館陶公主的怒氣更大幾分。
“長公主,周陽敢以一腔熱血作保,絕無此事。”周陽非常平靜:“若是長公主執意稟知皇上,皇上查究起來,我以人頭擔保無此事,長公主,你可知皇上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
館陶公主冷笑一聲:“我是長公主,皇上是我的弟弟,難道我的話還不如你的話頂用?你可知疏不間親?那好,我們走著瞧!哼!”
“長公主所言有理。可是,這要看是何事而言。”周陽並沒有給她的氣勢唬住,侃侃而言:“長公主身為人母,對兒女百般呵護,讓人敬佩。皇上雖是天子,也是人,也有親情。在這種時候,皇上最盼望有人站出來,直證太子清白,我拼得一腔熱血,皇上必是相信。”
館陶公主為了阿嬌的前途,可以不計一切,聽了這話,心裡湧起一股溫情,不由得愣住了。過了老一陣,口氣已經緩了許多:“要是皇上不聽你的呢?”
“長公主所謀之事休矣!”周陽聲調略高。
“哼!胡說!我有什麼謀劃?”館陶公主語氣極為不善,一雙好看的眼睛瞪大,臉色陰冷,死瞪著周陽。若是周陽一個應對失當,她就會發火。
知道別人的秘密最為不智,這會引起別人的反感,甚至招來殺身之禍。要不是周陽給逼得沒辦法,也不會如此做了。
六十七
周陽好象沒有看她的發怒樣兒,聲調平穩之極:“長公主若是聽我一句肺腑之言,就請說實話,長公主有沒有為翁主前途謀劃?”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館陶公主如此說話,無異於承認了。
周陽微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