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驕陽,高掛東邊,不是從西邊出來的:“蘇伍長,你轉性子了?”
“沒有!”蘇建一把摟住周陽的肩頭,非常自傲的道:“武藝不好,可以練;膽子不夠大,誰鳥你?你的膽色不錯,就憑這一點,你就有資格做我的兵!”
路博德很是豔慕:“蘇建,你真是走狗運!新兵第一次持靶,十有八九會給嚇得半死,就是你我,當年不也差點尿了麼?如周陽這般膽色的不多。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一百。他們不是將軍,也是校尉了。鳥,這樣的好事,我怎麼沒遇到?”
好苗子難得,軍隊也不例外,能教出一個優秀的軍人,是人生一大幸事!
“你才尿呢,我有那麼膽小。”蘇建不認帳,一拍褲襠:“周陽,你摸一下,是乾的還是溼的?”
“我摸摸!”周陽嘴角掠過一抹狼外婆的笑容,右手握住蘇建褲襠裡那玩意:“這麼小,虧你是男人!我給你弄大點。”
“啊!”蘇建慘叫一聲,蜷縮在地上,飛起一拳要打周陽,周陽早就躲開了。
“哈哈!”路博德開心萬分,撲上去,對著蘇建就是一拳。幾個士卒不甘落後,圍上去,一頓拳腳,把蘇建砸翻在地上。
蘇建捱了揍,還是一臉的笑容,好象他很賤似的:“真舒服!今晚,我請客!周陽,你要來!”
周陽愕然半餉,只聽蘇建沉聲道:“你要是不來,就是瞧不起我!”
“瞧不起你,又怎樣?”周陽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瞧不起我,我訓練的時候,給你加大餐,弄死你!”蘇建雖是在說威脅的話,卻是笑得很歡暢。
周陽知道,從現在起,蘇建、路博德他們正式接納了他,周陽在他們的心目中,正式成為了兄弟。
雖然他們接納的方式很粗暴,拳腳交加,卻正是建章營的傳統。
一眾人又嬉鬧了一陣子,蘇建這才把路博德他們轟走。路博德他們臨去之前,每人在周陽肩頭狠砸一拳,說聲“努力,你一定行”,這是以前沒過的事情。
前幾日,他們圍觀過後,離去時,總是帶著譏嘲,現在,卻是把鼓勵留下,這就是兄弟與不是兄弟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