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也有感興趣的東西,就是域耶。現在手中那個“拍幹牌”域耶,阿贊查就很滿意,說比他之前用的好,要是有機會能把阿贊枯這種厲害法師鬥死,製成域耶,這誘惑力肯定很大。阿贊查不可能沒動過心,只是覺得勝算太小吧。
所以,方剛覺得要找個能讓阿贊查不光動心,還要覺得可行的方案,這樣才能讓他主動參與,怎麼也比楊秀髮那個主意強。阿贊查幫過貝姆不少忙,要是還利用人家,就太說不過去。但語言不通是個大障礙,阿贊查與貝姆在墓地修法,都有很多溝通不暢,想跟他玩心理戰,沒翻譯不行。於是,方剛找到旅館老闆,讓他幫著找個懂柬埔寨語的人,當一天的臨時翻譯,給酬金一千泰銖。
“沒有問題!我妹妹住在色軍府,她丈夫是當地建築公司的,有很多柬埔寨籍勞工,”旅館老闆立刻說道,“找個懂泰語的很容易,我這就打電話!”方剛說要從色軍府趕過來,是不是太遠了,旅館老闆說不遠不遠,讓他騎著摩托車來,很快就到。方剛心中暗笑,從色軍府到莫達罕府也有近百公里路,旅館老闆怎麼如此熱情,要找的人又不是他妹夫,只是勞工而已,難道他介紹還能有提成?
次日,那柬埔寨勞工早早就來到莫達罕府,這人曬得很黑,頭髮濃密而短卷,留著鬍子,人倒是很熱情,到旅館就給方剛和舒大鵬還有旅館老闆遞煙。方剛禮貌地接過來,看到這煙上居然連牌子也沒印,就知道是三無產品,只好別在耳朵裡,掏出自己的英國555回敬給他。這人看到方剛手中的煙盒,眼中有明顯的羨慕之色。
該送兩人回墳場了。方剛又買好不少罐頭香腸和餅乾等食物,開著車出發。路上,方剛故意感嘆:“也不知道,像阿贊枯這種人,要是用他的頭骨製成域耶,是不是非常霸道?”
勞工負責翻譯,阿贊查回答:“當然,但不太可能,修jidukun經咒的阿贊,怎麼可能被製成域耶?不敢想象!”
“如果有這個機會,你希不希望擁有這樣的一顆頭骨域耶?”方剛笑問。
阿贊查搖頭,方剛很驚訝,阿贊查又說:“不敢想象,那就等於你們這些人,非要讓香港最出名的紅歌星給自己當傭人,那怎麼可能呢?”方剛和貝姆都大笑起來,方剛告訴阿贊查,那個阿贊枯是我的死對頭,我是一定要他的性命,如果你能幫我,我會盡力提供你所需的東西,只要能用錢解決。到時候阿贊枯的頭骨就是你的。
“我所需的東西?”阿贊查失笑,“就算真要這麼做,錢也解決不了。你能用錢買到佛牌,買不到陰靈的幫助;能請來阿贊,弄不到域耶。如果那個阿贊枯能來亂葬崗,我就不怕,因為整座墓地的陰靈都任我驅使;但他在蘇門答臘的深山中,這我就沒有把握。”
方剛說:“那就想辦法讓那個阿贊枯出山,來個引蛇出洞。”貝姆問怎麼做到,阿贊枯從來不出山,幾乎長年都躲在山裡。
“阿贊枯不是神仙,”方剛說,“他也有關心的事,比如陰神廟,之前為了找到合適的守廟人,他還特意在山洞裡教阿贊ki三個月的陰法。”
聽到這番話,阿贊查問:“你說阿贊枯教過阿贊ki陰法?怎麼回事?”方剛說了經過,阿贊查說,“教給阿贊ki的也是jidukun法門嗎?”
方剛說:“當然是!只有那種法門,才能在陰神廟通靈。”
阿贊查很疑惑:“怎麼可能,那種jidukun非常隱秘,他連自己的徒弟都沒傳,卻願意傳給一個陌生阿贊,就為了有人能去看守陰神廟?”
貝姆說:“陰神廟很賺錢,阿贊枯可不像你和阿贊ki那樣視錢如糞土,他明顯也是喜歡錢的,所以陰神廟無人看管,他也很不高興。而且他有不少徒弟,全都需要費用來支撐,但只有他自己的獨特法門才能與陰神通靈,所以必須找個人來接替。最主要的是,當時提到阿贊ki的名字,那個阿贊枯也聽說過,知道他是長年隱居在菲律賓碧瑤大山中的厲害法師,才答應見面。他們倆是在蘇門答臘見的面,不知道怎麼打動的阿贊枯,反正他同意把法門教給阿贊ki了。但阿贊ki也說過,那只是一部分法門,足夠用來與陰神通靈,只有加持部分,沒有禁錮更無攻擊性的陰咒。”
“怪不得,”阿贊查說,“也只有阿贊ki這樣的法師,才能讓阿贊枯放心地傳授,換成其他阿贊,他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方剛說沒錯,好像在阿贊枯眼中,阿贊ki也是很有名,但我在泰國這三年多,知道他的牌商並不多。
阿贊查說道:“這很正常,有些阿贊,每天深居簡出在山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