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雖然知道他們的人極少,但在修法者眼中,都是非常厲害的角色。比如我,雖然不知道阿贊ki的名字,但吉蔑咒可是名聲在外,能完整掌握它的阿贊也不簡單。”
忽然,方剛很好奇:“吉蔑咒和你修的陰法,哪個更厲害?”阿贊查笑起來,說要是論攻擊性,當然是我的厲害,因為吉蔑咒不能用來鬥降;但要是論加持陰靈,沒什麼能比得上吉蔑咒,連鬼王心咒也不行。
方剛感嘆:“看來你是得不到最厲害的法器了,不過,我聽人說過,雖然那個阿贊枯長年住在深山中,但也不是清心寡慾的角色。他幾個徒弟我有接觸,個個都是貪婪愛錢的人,選這種人做徒弟,你覺得這個阿贊枯會是聖人嗎?比如阿贊ki要是想找徒弟,會不會專門找這類人呢?”
“那肯定不會的,”阿贊查說,“貝姆雖然不是阿贊ki的弟子,但他為了傳承,卻把吉蔑咒的完整法本全教給他,說明很看重人品。不過,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方剛笑:“我的意思是,東南亞就這麼大,全加起來也沒有中國一半大,你不惹禍,禍也會惹你。由阿贊枯徒弟經營的陰神廟,已經沒了陰神,也就斷了阿贊枯和徒弟們的財路;最主要的是,他的弟子拍幹也被你製成頭骨域耶,我覺得,對修法者來講,這應該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吧?”
聽到這番話,阿贊查沉默不語。之前,方剛告訴他拍乾的師父叫阿贊枯,阿贊查並沒什麼反應,看來是沒聽過這號人物。後來又說出jidukun這個詞,阿贊查就臉色有變,再告訴他們東南亞三大陰咒,其實在那個時候,阿贊查應該就已經知道這是個麻煩,把掌握jidukun陰咒的人的徒弟弄成域耶,可不是好事。
“阿贊枯要是知道,他的弟子被一個叫阿贊查的黑衣阿贊製成域耶,成天拿在手裡修法,不知道會怎麼想。”方剛假裝嘆息,“如果我是他的話,可能一直都讓弟子四處打聽拍乾的下落。”
阿贊查說:“當初這個拍幹是怎麼死的?”方剛沒再撒謊,直接說了實話,把阿泰被禁錮在陰神廟的經過全說了。阿贊查說,“原來是被你們找阿贊搞死,當初為什麼沒告訴我實情?”方剛笑起來,說要是講實情,你膽小害怕了,不要那個域耶,貝姆也就沒人領著進行墓穴修法,真是不好意思。
“我可不是膽小害怕,”阿贊查說,“就算當初知道,拍乾的這顆頭骨域耶我也照樣會要。既然你們當時做得很隱秘,就不用擔心被阿贊枯知道,除非你的朋友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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