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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來幹什麼?這裡危險。”小寡婦一臉笑,說:“那天晚上我留了門,你沒來……”

李阿楚說:“留哪樣門,你不想立貞節牌坊了?”

小寡婦紅著臉嬌嗔地說:“我真的是喜歡你,貞節牌坊算什麼,要它不如要你。”

李阿楚假裝生氣的樣子說:“這打仗呢。別說啥了,快回家去吧。”

小寡婦搖搖頭,目光兔子一樣迷離,說:“我不走,我要陪你一起打仗。”

李阿楚笑了起來,腦海裡閃爍著以往小寡婦對他的種種好處。他說:“一個女人家的,打什麼仗。又不是鬧著玩。”

小寡婦說:“你家主母不也是女的嗎?我要學她,想打就打,想嫁就嫁,想愛就愛,多痛快。”

李阿楚臉上露出哈哈的笑容,小寡婦與主母倒真是越來越像,這使她具有了一種野得動人的感覺。李阿楚發現自己竟有點喜歡她了。

他搶過小寡婦懷裡的酒,咕咚咕咚灌了一氣,然後抹了抹嘴皮說:“好吧,你就跟著我一起狠狠地打狗日的。”

57、臨安城高大的城牆最終沒有擋住28歲的李定國

李定國發動的攻勢一天比一天猛烈,李阿楚手下僅有數百人,不具備任何反攻的能力,只能堅守,而且堅守得越來越艱苦,越吃力。李定國計程車兵從東西南北四面潮水般湧來。有的爬上了城牆,搶奪者家兵的武器,弓箭射得牆垛子噼哩啪拉響。一個高個子者家兵跌下城牆時,順勢撲向跪在那兒射冷箭的大西軍,把四五個士兵壓在了水田裡,田裡一片撲騰,水聲響亮。

這時,李阿楚愉快地發現,大西軍的背後突然冒出了一隊騎兵。這些騎兵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威武而神聖。他們速度極快,快得讓人分辨不出單人單馬,他們連成了一條流動的線,迅速地織進李定國的隊伍裡。於是,李阿楚親眼目睹了這樣悲慘的一幕:

嗷嗷叫著的騎兵,齊刷刷將耀眼的長刀向李定國的隊伍砍來。一個頂多只有18歲計程車兵被一刀砍斷了脖子,也許刀太鋒利的緣故,腦袋依然立在脖子上,血卻如瀑布般從肩膀處湧出來。立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李阿楚看到那腦袋像一隻青蛙樣突然跌落在了地上。18歲的身子隨即撲倒,永遠安息了。大多數士兵的腦袋被削去了一半,黏糊糊的腦漿和血漿濺得到處都是。被砍中腦袋的一匹黑馬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著,頭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著,像是要掙扎著爬起來……

這樣的慘景太多了,長十隻眼也看不過來。朝陽樓上的燕子紛紛躲進了窩裡,閉上眼睛,沒來得及躲進窩裡的,大多被嚇死。李阿楚看得高興地歡呼起來,小寡婦高興地叫起來,聲音像懷春的母貓一樣。更讓兩人高興的是,他看到了主母:她懷抱著幼兒,裸露著雙乳,烏雲馬縱橫無敵。

這一天四面八方都混亂不堪,太陽血紅血紅的。

但臨安城高大的城牆最終沒有擋住28歲的李定國,他用炸藥將城牆炸開了一個裂口。巨大的爆炸聲是在凌晨炸響的,震耳欲聾的轟鳴使全城都有了動感。

這天晚上,李阿楚沒去守城,而是趴在小寡婦赤裸的身上,本來是睡著的,但小寡婦硬說他又動了一下。李阿楚也感覺自己動了一下。他晚上已經動過好幾次了,這會兒動一下也沒什麼。但他確實是睡著了的,這不可能是發自本能的動。李阿楚一下子想到了城牆,急呼呼地坐起來,胡亂套上衣服。開啟房門才知道壞了。整個城裡全是李定國的人馬。來不及關上房門,兩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向他撲過來。小寡婦光溜著身子驚得站起來。其中的一個絡腮鬍放棄李阿楚,淫笑著走向美麗的女人。李阿楚一個虎跳,將絡腮鬍子撲在身下,大喊:“快跑。”

小寡婦光著身子奪門而去。另一個士兵端起鐵槍,紮了過去。她的身子往上挺了挺,然後轉過身躺在了李阿楚的面前。小寡婦的雙乳堅強地挺向天空,乳頭就像一雙黑黑的眼睛,向人們喚著什麼。李阿楚撲過來,用身體遮住小寡婦的裸體,嘴唇吻住那像白鴿一樣的雙乳,它們突然羞澀了,伏在李阿楚的嘴邊一動不動。李阿楚的嘴巴里流出口水,還有血。李阿楚掙扎著拔出紮在心窩裡的一把匕首,緊抱著小寡婦的裸體,一起飛向了天國。

萬氏嫫獲得訊息趕來援救時,臨安城樓上隨風飄揚的旗幟已經易變為大西軍李定國將軍的了。臨安城下,躺臥著遍地的屍體。護城河裡的水變成了暗紅色。亮晶晶的像旋風一樣的萬氏嫫的馬隊,邁著小碎步在城牆下徘徊。太陽已經大半沉下西山,只剩下一抹玫瑰色的紅邊烘托著臨安城的悲涼氣氛。萬氏嫫拿過掛在馬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