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教給那些存在發育障礙的孩子各種實踐技能。為了爭取能做一些比擰螺栓更有意思的事情,我就爭取參加他們那些更吸引人的活動。後來的幾個月裡,我逐步學會了使用縫紉機、做針織活,以及一些簡單的木工活。當時,我的雙手活動不便,所以這些活動對我來說並不容易。我做出的東西往往和原來預想的不一樣,但我還是竭盡全力想做成點兒什麼。沉浸在這樣的活動中,職業理療的過程從無聊乏味的日常活動變成了我想要做的事情。儘管職業理療師有時候還要把我拉回去做那些傷腦筋的活動—他們假定那些活動的心理治療價值可能高一點—但我認為親手製作的作品給我帶來的愉悅和驕傲與別的活動不可同日而語。
我最大的成就是使用縫紉機,經過一段時間的操作,我可以縫製一些枕套和新潮別緻的衣服送給朋友。我的縫紉作品就像前面實驗參與者的摺紙,很不專業。枕套的四角看起來並非整齊的直角,襯衫的尺寸也不是很準確。但不管怎麼說,我仍然對自己的作品感到自豪(送給朋友容·維斯伯格的藍白花夏威夷式襯衫尤其令我驕傲)。歸根結底,我在製作過程中投入了難以估量的心血。
一晃20多年過去了,我仍然清楚地記得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