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異色,以陣法之力掩去了他與袁天朗的身影。
殘面愣了一下,臉上肌肉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四下掃了一眼,對著常山之前所在的位置大罵道:“常山,你卑鄙無恥,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見常山不接話,殘面又罵道:“老夫詛咒你身邊的人都不得好死。”
殘面使用的秘法,是一種飲鴆止渴的療傷秘法。他身上的傷原本就極重,他此時使出這種秘法,是在自斷生機。他使出這門秘法的時候,是抱了必死之心,想在臨死之前,做最後一搏。
不想,袁天朗與常山都看出了他的心思,常山直接借陣法掩去了他與袁天朗的行跡,使得他無法完成臨死前的一搏。
殘面大罵了一會,見常山始終不現身,他一邊大罵著,一邊揮舞著手上的斷刀,發洩著一身的壓制不住的真元。
瘋狂了大概半個時辰,殘面的身上的氣息驟然急速變弱,臉色變的煞白,急速的咳了起來。
“咳!”
“咳咳!”
每咳一下,殘面都會吐出一些碎肉。
在殘面臉上現出清晰的死意的時候,常山與袁天朗出現在了他身前二十餘丈遠的地方。
殘面以怨毒的目光盯著常山看了片刻,猛的一拍心口,吐出了一口鮮豔異常的精血,吐在了手上的斷刀之上,將斷刀扔向了常山。
斷刀剛往前飛了不到三丈遠,便被一層層驟然出現的水紋給擋了下來。
在斷刀被水紋擋住的那一瞬間,斷刀之上冒出一道紅光,穿過那些水紋,瞬息間,便到了常山近前。
梟雄就是梟雄,即使到了最後一刻,也不放棄反抗。
常山意念一動,他身周出現了一圈金色火焰。金色的太陽真火與周圍的水相安無事,透著一種水火相濟的和諧。
紅光接觸到太陽真火,在片刻之間便被太陽真火燒成了虛無。
最後的手段也沒有湊效,殘面眼中現出了幾分絕望之色。
“血衣教的人肯定會替老夫報仇的!”
說完這話,殘面便開始自焚元神。
就在殘面自焚元神的那一瞬間,袁天朗劈出一道金色的刀氣,將殘面的腦袋割了下來。
是袁天朗先割掉了殘面的腦袋,還是殘面的元神先化成虛無,常山沒有去注意,袁天朗也沒有刻意去觀察。
殘面終於死了,袁天朗終於報了父母大仇。
袁天朗沒有放聲大哭,只是雙眼無神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暗暗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