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豐足之感。他們看尚大人的眼神漠然,似乎還有不平之色。”
尚遠捷聽了面色一沉:“使者不覺太武斷了麼?魏軍在城外虎視眈眈,城中百姓出入大受影響,難道還指望他們喜笑顏開?”
我微笑:“尚大人過於激動了,下官只是聽說,荊州全郡已有兩年收成欠佳,而照大人說法,襄□資仍可支十年,顯然並未受到影響。於是便胡亂猜測,如果襄陽江陵等地只管屯糧,而沒有拿出部分照應百姓,或許會惹出不少微詞。言語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說著嘆道,“但願此次能夠達成休戰協議,讓周圍百姓生活得以恢復。”
尚遠捷微窘,沒有接話,卻有另一人從街口處走出來,平靜道:“尚大人何必難以啟齒,城中存糧確實優先供軍隊使用,未接濟荊襄百姓。在下並不覺得羅將軍此舉有太大失誤。”
尚遠捷見到來人,冷冷道:“馮栩,過去凌王殿下在時,從未發生軍隊強徵民糧的事。我身為郡守無法照顧好百姓,確是我的失職,你身為軍人,自然也可只從軍隊一方考慮。”
馮栩無意間看我一眼,淡淡道:“如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