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魏軍忍不住殺了幾個俘虜,我已經將他們斬首。”
我嘆了一聲:“李宗道也已開始為城中百姓分糧,不過我們餘糧本就不多,只能緩一時燃眉之急,讓魏軍與襄陽百姓一同在城外開墾田地,才是長久之道。”
江原贊同道:“襄陽從今以後便是魏了長期經營一重鎮,理應如此。”他忽然又笑,“凌悅,我有些累,你過去都在哪裡起居?我一定要仔細看看。”
我撇嘴:“也許都被羅厲改得面目全非了。”提起羅厲,又不覺悵然,“不知道馮栩怎樣了?”
江原看上去並不在意:“軍醫已經為他包紮過了,算是撿回一條命。不過他一心求死,現在不吃不動,難說能撐多久。”我默然,馮栩令我想起當初被江原救起後一自己,只有萬念俱灰能夠形容。
過了幾天,襄陽一事務終於恢復條理。傷殘越軍都用銀兩遣散回鄉,其餘越軍被分編入駐留襄陽一魏軍,並在魏軍監督下修葺城防。百姓們有了糧食之後照舊各自回家過活,似乎都默默接受了北魏軍統治一事實。有一聽說是我帶領魏軍入城,甚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