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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鎮魂之歌

的另一隻眼。吉田裟羅用力的攥緊手中的衣服,她不恨幕府,她恨的只是現今幕府的當權人,那個導演了這一切悲劇的狼心狗肺的人。

“裟羅,不要恨。”吉田松陽的那句話彷彿在耳邊響起,吉田裟羅甚至能想象出說著這句話時他臉上一如既往溫暖和煦的笑容。

吉田裟羅閉上眼,緩緩鬆開緊握的手掌,不斷的對自己說著,要記得父親的遺言,不能恨。良久,吉田裟羅再睜開眸子之時,那些複雜陰暗的情緒盡數掩去。她忍著傷口的疼痛,挪到桌邊坐下,拿出備用的剪刀準備將後背之上與凝固的血液一起黏在傷口上的衣物想辦法剪下來,高杉晉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裟羅,你在嗎?”

“你怎麼會來?”吉田裟羅柔和的微笑著,語調平緩,絲毫不見異樣。高杉晉助不語,盯著吉田裟羅墨色的眸子看了一會兒後,眼中劃過幾分笑意:“我來幫你處理傷口,怎麼你一個人可以?”

吉田裟羅鼓了鼓腮幫,嗔怪的望了高杉晉助一眼,背過身子。那不是廢話嗎?要是處理的來,她剛剛就不用對著剪刀糾結這麼久了。不過說起來,如今鬼兵隊之中除了她沒有女子,除了未婚夫高杉晉助還真沒誰適合幫她處理傷勢來著。

饒是高杉晉助動作輕柔,可粘著深深傷口的衣物在除下之時,卻還是讓吉田裟羅忍不住抽了口氣,這大概是她這麼久以來傷得最重的一次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高杉晉助總是在力所能及的保護著她。高杉晉助沉下眸子,清雋的面容之上帶著些許的怒意,手下的動作卻越發的輕柔,若不是那個天人已經死了,他倒還真想再砍那個混蛋一次。

感受著高杉晉助手指觸在身上的溫度,吉田裟羅臉頰泛起些微的粉色,男子身上的溫度總是比女子高半度,這樣細微的溫差讓她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的想找些話緩解自己的尷尬:“晉助,你有沒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既視感?還記得那時候初遇,是我為你上的藥,而今倒是角色逆轉了。”

吉田裟羅回眸望了高杉晉助一眼,眸子裡水光洌灩卻帶著滿滿溫暖的笑意,她本是為了緩解一些尷尬才提起當年那件事,可一想起便不自覺的回憶起初見之時男孩略帶敵意的目光,故作兇狠的話語以及最後好似落荒而逃的身影,便不由心中皆是笑意。

高杉晉助低下頭,在吉田裟羅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臉上神色柔和,全然沒了方才的狠戾。她能開心便好,他一直都擔心裟羅太過介意未能醫好他左眼的事,卻又怕他擔心而隱忍不提。高杉晉助不擅長安慰別人,往往那些安慰的話都是彆扭傲嬌轉了好多個彎,能氣到不少人的,而高杉晉助從不用那樣的帶著些諷意的話語去與吉田裟羅交談。

坂田銀時哄清水月姬的話語,高杉晉助常常都是嗤之以鼻的,而今他卻希望自己能說上幾句也好。似乎面對吉田裟羅,高杉晉助就特別的嘴笨。他知道吉田裟羅沒有釋懷,可實在不知該怎麼說,最終說出的唯有這樣的話語:“裟羅,不要介意,你在我身邊比什麼都重要。”可就是這樣簡單的話語,卻讓吉田裟羅眼眶微紅,一滴淚水‘啪’的落到高杉晉助手上。

唯有面對你最在乎的人之時,你的巧舌如簧彷彿都變成了不善言辭,你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說出那樣未經裝飾的話語,可就是這樣的話語才顯得真實無比,讓人忍不住潸然淚下。

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所以我才如此感動,如此失態。

······

那一日,吉田裟羅蹲在河邊,細心的洗著手中的衣物。桂小太郎突然滿臉扭捏的走到了吉田裟羅身邊,接過她手中的活計,面對吉田裟羅疑惑的目光,桂小太郎顯得十分不好意思:“裟羅,銀時說,就是因為你每天都要洗這麼多我們的衣物,最近才會鬱鬱寡歡的。而且冬天,女孩子的手長期泡在水裡也不好。以後我來幫你洗衣服吧。”

銀時?吉田裟羅溫柔的摸了摸桂小太郎的頭,目光越過桂小太郎,橫了坂田銀時一眼:當著我的面欺負我閨蜜,銀時你嫌藥里加的黃連太少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接下來幾天負責洗衣服的是你,少來誆騙小太郎。

坂田銀時被吉田裟羅望了一眼,立刻整理衣襟,義正言辭的訓斥桂小太郎:“假髮,你怎麼能亂說呢?多傷銀桑感情啊。裟羅明顯是因為擔心矮杉變醜了,才這麼不開心的。”這理由更加不靠譜。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歪了歪腦袋:“是嗎?裟羅你別擔心,隔壁村子很多姑娘都喜歡晉助,銀時還常常在屋子裡抱怨······唔唔。”坂田銀時立馬捂住桂小太郎的嘴巴:“混蛋,別亂說話啊。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