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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絕對八零後的霍豔就已經粉墨登場,不禁讓我們這些桑格格的同齡人心有慼慼焉。回憶的權利也算是話語權的附屬品,看來八零後已經迫不及待了。用到了“迫不及待”,我好像一下子聽到了歌手王寶的嚎啕大唱:“我開始搖滾啦!!……”

或許回憶真是不受年齡限制的。四十歲的回憶是為了懷念;二十歲的回憶除了懷念,更是為了長大,二十歲正是人生的邊兒上,繼往開來,任重道遠。馮唐在《萬物生長》裡說:“世界上只有兩種長大的方式:一種是明白了;一種是忘記了明白不了的,心中了無牽掛。所有人都用後一種方式長大。”我記得他還說了這麼一句:“寫個什麼吧,寫了就忘了。”

我想,《兔八七的小時代》也許就是霍豔這一代人長大的方式。寫了,忘了,輕裝上陣。在完成了自己成長的同時,也將那個美好的小時代完整打包呈現,整理了一代人的集體記憶。

剛剛過去的這二十年裡,空氣裡始終充斥著一種躁動,每個成年人都站在一場洪流之中,承受著來自慾望的衝擊。然而,孩子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倖免於滾滾紅塵之外,看著身邊洶湧而過的人群,享受著自己的簡單快樂,沒有什麼目的,不能主宰什麼,卻有很多天真。長大之後,依稀想起生命裡的許多畫面,才會發現,那些美好或者可笑的事物,都終將一去不返。

我們都曾經仰視很多大人物的回憶,仰視得脖子很酸。而在老六、桑格格、霍豔們的回憶文字裡,我們看到的是一些真誠和樸素的質感,是我們自己的影子。作者是一個敘事者,和我們站在一起,不僅僅在寫他(她)自己的故事,而是在這樣的一個時代中,努力的儲存一些人們將要失去的、美好珍貴的記憶,讓人們重新發現活著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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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年代 都有自己的代言人

兔八七《關於成長的那點破事》

趙款款/文

看到這本書之前,我沒聽說過兔八七這號人物,更不知道她長什麼樣。但是,看著看著,一個小破孩就活靈活現出現在我面前。

她酷愛民族風,打扮起來像個印度人!穿花裡胡哨的大裙子,帶很多銀鐲子、銀鏈子,走起路來叮咚作響。她噘著嘴、吐著舌頭、扮著鬼臉,上躥下跳,想個話癆一樣不停得巴得巴個沒完沒了,讓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時候,她也扮深沉。那些稍有些做作,卻富含哲理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照樣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兔八七,就是新新一代的代言人。當然,這裡說的新新一代不專指八零後。曾經頗受前輩們詬病的八零後們,好多都已經快三十歲了!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兔八七所代表的這一部分人,確切來說,屬於八五年後,或者乾脆是九零後。正因如此,她才敢說這樣的話:我出生在1987年6月29日,當我二十歲的生日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時候,倍感憂傷,因為從那一刻起我已經在向奔三的路上大踏步前進了。

沒有人相信她是真的憂傷。只是因為年輕,所以肆無忌憚。

似乎每個年代都有自己的代言人。老六寫過一本《記憶碎片:閃開,讓我歌唱八十年代》。七十年代的桑格格寫《小時候》,八十年代的兔八七寫《關於成長的那點破事》。

看看!六十年代的人最為霸道,大手一揮,閃開!接著便開始宏大敘事。他們是完全的理想主義者。他們貫徹著流浪主義概念,有一種精英式的情結。在他們身上,普遍有一種魏晉時代的文人氣質:流浪、放逐。 這些人中,高曉松、鄭均、崔健具代表性,比如《流浪歌手的情人》之類。他們把自己看得很高,很有表演慾。他們渴望流浪,渴望遇到一個美麗的姑娘。他們相愛,可是他隨時就可以離開,沒有內疚、沒有犧牲,他們認為理所當然。

七十年代的桑格格和八十年代的兔八七表面看來有相似之處,但仔細看看,便發現區別所在。七十年代的人普遍很草根。他們生長在一個突然開放的年代,童年生活並不十分幸福美滿。他們依然守著傳統的觀念,有理想,都是小理想。對生活要求不高,很容易滿足。比如說桑格格,她從小父母離異,長大後曾從事啤酒小姐、記者、廣告文案、自由撰稿等多種職業。經歷過磨練,便少有“嬌驕”二氣。所以,她的小時候雖然讓人忍俊不禁,但看過後,還有一絲隱隱的辛酸。

八零後們就不一樣了!她們從一生下來,就是寵兒。吃著豐富的零食,看著動畫片,哼著流行歌曲,追著偶像,叛逆著、個性地成長起來。這些獨生子女們很自我,很現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