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呢?您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胡瘋子一怔道:“你在胡說作道什麼?誰不知道爹是名滿天下的‘鬼醫’?爹的身體健康無比,哪有什麼老毛病?”
胡玉兒瞄眼道:“怎麼沒有?爹要是沒有犯病的話,又怎麼會語無倫次的說他是女兒的夫婿呢?這不是發瘋了是什麼?”
胡瘋子恍然笑道:“你這丫頭真是胡鬧,居然調侃起自己的老爹來了。”
胡玉兒不理會他的自嘲,依然氣呼呼的瞪眼不語。
胡瘋子乾咳一聲,道:“傻丫頭,你可知道他是何許人物?”
胡玉兒不屑道:“對一個偷雞摸狗的跳梁小賊,本姑娘才沒有興趣知道。”
“你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在你身邊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賊,他可是‘南偷’花美人的唯一傳人,武林人稱‘小南偷’的花生是也。”
“哼!果然是跳梁小賊。”
“唉!你這丫頭真是不識貨,難道你沒聽過名滿天下的‘花家堡’嗎?”
胡玉兒一怔道:“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花家堡嗎?”
“不錯!南偷便是花家堡的後人。”
“花家堡不是被滅門了嗎?”
“傻丫頭!這樣豈不是更好,只要你嫁給花生成為他的媳婦,豈不等於擁有有一座金山銀山嗎?”
胡玉兒聽得兩眼放光,道:“可是花家堡被滅已有多年,他們還有這個身價嗎?”
胡瘋子嘿嘿直笑道:“當年花家堡被滅的時候爹爹正在皇宮中當御醫,不僅交遊廣闊,而且與刑部呂侍郎交情莫逆,所以得知詳細內情,花家血案雖然傷亡慘重,財物的損失卻相當有限。”
胡玉兒興奮道:“當真?”
“真是傻丫頭一個,這是何等大事?爹又怎會騙你呢?”
胡玉兒聽了,才眉飛色舞道:“果真如此,以後花家的全數財產,不就都由女兒一手掌理?”
“不錯!現在你總該知道爹的苦心吧?這麼一位金龜婿 別人做夢都找不到,你卻要用寒英掌打他,難道他也和爹一樣發瘋了不成?”
胡玉兒瞪了他一眼,不依道:“爹爹怎麼罵起女兒來了。”
胡瘋子呵呵笑個不停。
“爹爹準備如何向他提這件婚事?”
“今夜等於是你們小倆口的洞房花燭夜,爹爹也不便再打擾你了,等明天一早他的穴道解開之後,爹爹再向他提親。”
說完,他便轉身離房而去。
胡玉兒素有潔癖,聞及花生一身的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是也畢竟是初次破瓜,沒有多久便已沉睡過去。
花生突然翻身坐起,望著沉睡的人兒,嘆了口氣道:“你雖然一副愛財如命的市儈德性,以我的財產也可以滿足你的需求,看在你獻身相救的份上,我本該留下來和你比翼雙飛,只可惜花家血案末破,我必須浪跡天涯追查仇蹤,實在不適合在此刻成家,以免心中有所牽掛,希望你能體諒我的一片苦衷。”
呢喃間,他輕點胡玉兒的昏穴,才起身著裝。
臨走前,花生又取出一枚玉鐲為她戴上,才轉身離去。
飛掠之間,花生立刻發覺不對勁。
以前施展輕功縱躍之時,常常感到力不從心,尤其在百花山莊失身之後,更是嚴重。
比起現在的佳境,真有天壤之別。
花生興奮之餘,心念一動,不需任何作勢,便已到達定點,絲毫沒有出力的感覺。
身法閃動,快如雷霆。
不久便到大相國寺附近,接著他便一閃不見人影。
“你可回來了,還以為你被胡瘋子捉住了,害老子差一眯就想跑去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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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憑我花生的身手,怎可能失風被捕,你少大驚小怪了!”
花生一向吹牛不打草稿,更是臉不紅,氣不喘。
花美人冷哼一聲,一臉不信的表情,神情卻是懶得追究,道:“那就好,拿出來吧!”
“什麼?”
“當然是驪珠呀!”
“我吃掉了。”
“什麼?你該不是沒得手,故意騙我吧?”
“我真的吃了,你怎麼不相信?”
“格老子的當然不信,你以為驪珠像糖果一樣,可以隨便吃的嗎?如果沒有天山雪蓮做藥引,任何人吃了必死無疑。”
花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