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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小子究竟是誰?眼前的景象,不就如‘神農寶典’所載,將近陽極生陰的境界?難道驪珠被他消化了?”

只見光罩逐漸變得透明,似乎緩緩地消失無蹤。

胡瘋子卻知道事實不然,這種愈看不見的,愈是兇險,任何人一接近,都將遭到無情的反擊。

“啊!”胡玉兒忽然大聲尖叫,一反先前銷魂的呻吟,搖頭扭臀像掙扎般推拒,只能無助的踢動粉腿,卻又酥軟無力。

“玉兒!”胡瘋子一時情急,才踏近一步,便函如遭雷擊般,彈飛倒地。

花生宛如暴君一般,君臨天下,不管胡玉兒如何掙扎,仍無法脫出花生的掌握。

一種莫名的舒暢,頓時侵襲她的全身,令她全身酥軟。

“喔……啊……你……是誰……”胡玉兒半昏半醒,一時無法面對突如其來的鉅變,似悲似喜的呢喃著。

花生只覺悟得全身勁氣十足,急欲發洩,根本無心理會懷中人兒的詢問,依然如重兵壓境般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搗黃龍。

胡玉兒只覺得一陣陣蝕骨銷魂般快感,不斷地侵襲她和身心,令她欲罷不能,貪得無厭的須索著……

花生體會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懷的欣然接受,立刻激烈回應,熱情的騎乘,猛烈的馳騁……

面對花生的熱情索愛,她的嬌軀宛如靈蛇般,不斷地藉著扭腰擺臀的磨擦與愛撫,一波接著一波的傳達她的愛意與需求。

只見她時而主動騎乘,時而被動承歡……

那樣密切地合作無間,合押韻的天籟之音,更加深兩人的快感。終於將胡玉兒的情慾推上了高峰。瞬間又猛跌谷底。

玉津突破陰門,嘩啦傾洩而出。

只聽見胡玉兒一陣欲仙欲死的呻吟尖叫,整個嬌軀便崩潰地癱瘓,如爛泥般,四肢大張地喘息不已。

她手腳步早已鬆軟,花生就更無阻力,只見他貪心又放肆的吸吮著的櫻唇,雙手不斷的遊移她的全身。

尤其是下身的長槍大戟,更是趁虛而入,揮戈直進,次次直搗黃龍,回回突破賀蘭。

在他那樣上下交攻的激情中,胡玉兒馬上又被他征服了,很快地全身再次緊張收縮,欲罷不能的婉轉嬌啼,終於被他再一次的突破重防、再一次傾洩如注。

潮來潮往,身受淫毒攻身的胡玉兒,畢竟是初開蓬門,經不起連連高潮,終於尖叫一聲,昏死過去。

花生也在此時一陣抽搐,不久,將“傳家之寶”一一送入她的體內。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胡瘋子才掙扎爬起,小心翼翼地搬開花生的身軀,只見胡玉兒的下身落紅斑斑,顯然受創不小。

胡瘋子看得大為心疼,連忙為她上藥止血,許久才處理完畢。

轉首望著昏睡中的花生,胡瘋子不禁大為苦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他搞不懂花生為何該死不死,反而因禍得福的與胡玉兒結下良緣。

種種疑問經過他仔細的檢查過花生之後,終於有了答案。

“原來他的元陽早已空虛,所以服下驪珠之後,才沒有亢陽過盛以致吐血而亡,加上玉兒誤中淫毒獻身相救,終於藉由玉兒的純陰之體而中和了藥性,他才得以保住這條小命。”

種種的機緣巧合,使他不禁改變了初衷,決定不再懲罰花生的盜寶之過,反而有一種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心情。

心中一動,胡瘋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見他先制住花生的“麻、昏穴”,接著才將胡玉兒救醒。

胡玉兒櫻嚀一聲,如夢乍醒般,雙手突然外一推,口中更是驚惶尖叫道:“不要……”

胡瘋子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差被她推倒。

“玉兒!你怎麼了?”

胡玉兒的反應是驚慌、是憤怒、也是羞愧……

她猛然掙扎起身,立刻驚覺自己赤身露體,連忙又拉下附中的被角遮胸……

“爹爹!他呢?”

“不就在你旁邊嗎?”

胡玉兒回頭一看,美眸立刻寒芒四射,玉掌一提便欲擊向花生。

胡瘋子微驚,連忙阻止道:“玉兒!你瘋了,你怎麼可以對你的夫婿下此毒手。”

胡玉兒才待掙扎,聞言一怔道:“爹爹!您說什麼?”

胡瘋子忽然正色道:“你們小倆口吵架鬥嘴也就算了,怎麼可以下毒手行兇呢?”

胡玉兒聽了大驚失色的跳腳道:“爹爹!您在胡說什麼?這淫賊怎會是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