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當著他的面換衣服,雖然艾歷覺得沒什麼,卻也愣住了。呆了一呆,臉竟然慢慢地紅了起來,坐在桌邊半晌,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冷茶喝下去,覺得臉上的熱度下去了些,這才拍拍臉開門出去了。
艾歷並不記得那去均州的人查的是什麼案子,便也不過問,逕自回三口茶樓去了,他決定在展昭忘記他逛妓。院這件事之前再不出現在展昭面前,免得挨訓。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照舊坐在茶樓喝著果汁聽著八卦時,才知道上午開封府又開堂審了秦香蓮狀告駙馬的案子,並且判了秦香蓮汙告皇親之罪將她流放了。艾歷聽得目瞪口呆,站起來便匆匆跑去了開封府。
他怎麼不記得包拯曾經錯判過這個案子?那個秦香蓮雖然看起來與記憶中的不一樣,但也不至於流放啊,要知道這時候流放的可沒幾個回的來的。還有那陳世美,怎麼成了無罪了呢?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去均州的人到底查到了什麼?是他們被人誤導了,還是被陳世美收買了?陳谷年與陳小未兄妹倆如果失去了母親,如果公主將來生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會被趕出去?艾歷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但他與那兩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相處了幾天,實在很喜歡他們,他不希望有一天看到兩個孩子在失去母親後又被父親趕出家門,更不希望他們因為母親而記恨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要失望了,不過下章就有一點JQ了,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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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歷還記得要躲著展昭別讓他逮著自己再訓斥一頓,進了開封府便直奔公孫策的藥圃而去,每天的這個時間,只要沒有開堂,他便在那兒伺候那些草藥的。但這回藥圃沒人,艾歷驚訝地抓住一個路過的護衛問:“先生在哪兒?”
護衛不解地搖搖頭道:“今天並未看見先生。”
今天上午明明開了堂,怎的會沒看見先生呢?艾歷疑惑地去了公孫策的小院。那院子就在包大人院子隔壁,雖然不大,卻是開封府最安全的所在。艾歷先到書房看了看,沒人,便又去了臥室。這會兒他已經把自己原本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一心好奇公孫策的下落了。
“小歷?進來罷。”公孫策的聲音有些沙啞。
艾歷推門進去,問道:“先生,你可是受了風寒?”
公孫策懶懶地躺在床上,蓋著一床薄薄的毯子,聽見艾歷的問話,臉微微有些紅,不自在地動了動,擺擺手道:“沒事,只是用的過多的緣故。”
用的過多?艾歷有些驚訝,又不是當老師的,怎麼會嗓子用的過多?他狐疑地看著公孫策。
公孫策被他看得不自在起來,連忙轉移話題:“小歷,你來找我有事嗎?”
艾歷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問道:“先生,我是想問問秦香蓮那個案子,聽說大人判了她流放,是官家那邊給了大人壓力嗎?”
“大人從來都不畏權勢,雖然我也不清楚今日堂上的情形,但絕不可能是被官家所迫,大人既然這樣判決,那隻說明那秦香蓮就是誣告。”公孫策斬釘截鐵地道。
艾歷有些驚訝:“先生,你今天沒去公堂上?”
公孫策的臉刷地紅了,眼神遊移,毯子下面動了動,道:“嗯,不太舒服。”
艾歷二話不說,拉過他的手便開始把脈。公孫策下意識地往回抽,卻被用力按住,道:“你自己還是個大夫呢,有你這樣的嗎,要真病了就得吃藥,別逼我動手……”艾歷一邊嘮叨一邊擺出把脈的姿勢,半晌驚訝道,“沒事啊,沒感冒也沒傷風的。”
公孫策的臉紅有破錶的趨勢,囁嚅著道:“是……不是……”
“阿策,你腰還疼嗎?起來吃點東西吧。”包拯拎著個食盒站在門口,“艾公子也在,吃過午飯了嗎?一起吃點兒?”
艾歷連忙站起來道:“吃過了,謝謝包大人。公孫先生,原來你是腰痛啊,怎麼不早說。痛得厲害嗎?要不要我去配張膏藥來貼貼?”
“不,不用了,我沒事了。”公孫策慌亂地叫著就想坐起來,坐到一半“哎喲”一聲又倒了下去。
艾歷被驚得跳了起來,連忙伸手去扶,手尚未挨著被面,旁邊一個高大的身軀擠了過來,一隻手握住公孫策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扶住他的腰,黑漆漆的臉上滿是柔情。公孫策紅著臉,任由對方慢慢揉著自己的腰,輕輕垂下的眼瞼、通紅的臉與微翹的嘴角洩露出他的羞澀與甜蜜。艾歷愣了愣,突然醒悟過來,臉慢慢地就紅了,見二人沒空理自己,便也不出聲,轉身就溜出了屋子,還不忘輕輕地帶上門,掩去那一室的甜蜜。
直到進了展昭的